在大家都哄笑的時候,馬立誠陰沉著臉卻沒笑,他剛才的親身體會再加上江子莫名奇妙的摔跤,讓他再次響起昨晚上燕子說的話,有鬼!立刻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頭發根都立起來了。
馬立誠都沒有顧得上關了院裏的燈,連拉帶拽的把江子弄進屋。江子還一邊疼得隻嗨呦,一邊向他解釋著,“明明是個硬東西絆倒的,還真怪了,怎麼什麼也沒有?要是隻貓,哪能摔成這個樣?”
“好了,別說了!沒準是踩著褲腿了,自己把自己絆倒的!”馬立誠覺得身上冷汗直流,聲色俱厲的對江子吼道。
江子看馬立誠的臉色不對,聲音也很嚴厲,還從來沒見過他發這麼大的火。立刻覺得滿腹委屈:“哥,你沒什麼事吧?這還不都怪你,好好的叫的那麼急,我還認為有什麼事呢?這才跑快了點。”
馬立誠當然不能把心中想的事告訴江子,隻推脫說:“我也不知今天是咋啦?老是覺得氣不順,大概是這些天老熬夜,身子虛了。這樣吧!咱們今天早點睡覺!”
江子一聽此話,也顧不上疼痛,嘿嘿一笑:“又想嫂子了吧?肝火才這麼盛?要說身子虛也是你虛,與別人可沒有相幹!”
馬立誠苦笑一聲:“說的到好聽,是與別人沒有相幹,可你為什麼自己摔倒了?”
江子見說不過馬立誠,也不再辯解,就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嘴裏也開始戲謔馬立誠,“誠哥,我可鑽進嫂子的被窩了,就像抱著嫂子一樣,啊!又柔軟又芳香!”這小子還故意閉上眼睛,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馬立誠被這小子的搞怪樣子逗得開心了不少,暫時把剛才的驚恐怨怒放到一邊,邊脫衣服便和顏悅色地說:“江子,掀開被窩,我看看你傷到哪裏了?”
江子一聽此話,不但沒有掀開被子,反而把被子上端開著的口緊緊抓牢,口裏還故作驚恐地說道:“非禮啦!人家可是正經人,沒有特殊愛好!你就饒了我吧!”
馬立誠有呸了他一口,“你那慫樣子,白給我我還不要呢!”說完不由分說,就把江子的被子掀開,心中又大吃一驚,江子的右腳脖子處一片紅腫。
要是江子自行絆倒,摔倒時不論從什麼角度,首先都是膝蓋和手肘先著地,可現在這些地方雖然也有些疼痛,並無大礙。倒是腳脖子的地方,看樣子確實是硬物所致,可院子裏並沒有什麼雜物!難道是家裏真的有不幹淨的東西?馬立誠立刻就被自己的這個結論嚇的心都突突的跳著。
江子在一邊不滿的催促著,“快點,還凍著呢!這又不是嫂子的細品嫩肉,有什麼可看的?”
“唔!我是想看看你的傷勢到底怎樣?”馬立誠手忙腳亂的給江子擦了點紅花油,掩飾著心裏的驚駭,可千萬不能讓江子看出什麼端卯,要不他那破嘴的傳播速度,明天一早鎮子上就人人皆知了。同時馬立誠也暗自祈求上天,可千萬別人自己家裏再發生什麼事了!
“啊!你擦了這東西,還怎麼讓我蓋被子?都蹭到被子上了?”不等江子把話說完,馬立誠趕緊把被子給他蓋上,隨手把燈關了,不再理他。
江子嘟嘟囔囔的說了半夜的閑話,馬立誠裝作睡覺也不搭腔。江子見馬立誠不吭聲,也覺得無聊,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聽著耳旁響起了江子輕輕地鼾聲,馬立誠卻慢慢地睜開眼睛。
他也多想立刻就睡著啊!一覺醒來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還是像以前一樣,凡事都有父母哥哥照應著,自己從來不用操心,即使是剛過門不久的妻子,也很勤快,對他也很溫順,這父母才離開幾天,怎麼家裏就一切變了樣?
他暗自打定主意,等父母看過城裏正月十五的花燈後,一定先把他們接回來。這樣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中也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就在將要睡著的時候,隻聽外麵有些聲響,噗通!接著響起一個人在大聲嚷嚷:“今天真******邪門了,剛才江子在這兒摔了一跤,怎麼我也在這兒摔了?”
立刻隔壁有人搭腔,“你和江子那麼要好,當然要同甘共苦了!”接著響起一片嬉笑聲。
馬立誠立刻捅了捅江子:“瞧!有作伴的了。”江子哼了一聲沒言語,翻過去又睡了。
半夜裏,馬立誠覺得有人在搖晃自己,就醒了過來。剛想坐起身,身邊的江子一把拉住他:“噓!”了一聲,他疑惑的看了看江子,在黑暗中,將子的眼睛就像某種動物的一樣,閃閃發亮。
“誠哥,你聽外麵的是什麼聲音?”江子的聲音有些急促。
馬立誠側耳傾聽,隔壁打麻將的人還沒走,不時響起一聲無精打采的出牌聲,院子裏偶爾吹過一陣風,發出嗚嗚的輕響,刮得南屋門口的一塊塑料布吧嗒吧嗒的,除此以外並沒有什麼生音。
“咋的哩?”馬立誠心裏咯噔一下子,難道又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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