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為了擺脫我那不成器的哥哥答應你的交易,其實我就是個自私的人,為的永遠隻是考慮我自己的感受,別人的想法跟我有什麼關係?不巧,你也是那個別的人。”
她滿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倒是激起了他的怒火,原先對她的興趣與迷戀在這一刻都變成了恨不得一把撕碎她這張明明看著無害卻莫名倔強又執拗的臉。
他甚至覺得自己買了一個刺蝟,可是他是誰?幾乎無所不能的林旋煒,從來不知道退縮兩個字怎麼寫,對於簡小羽的挑釁與不合作,他隻是冷笑了一聲,伸手在她臉頰上拍了拍,眼神帶著慵懶的說道:“我的確是那個別的人,但是,我會讓你知道,我這個‘別的人’不是好惹的。”
語畢,他不由分說的伸手拽住她的領口一個撕扯,隻聽一聲‘撕拉’的突兀聲,在這密閉的車廂空間之中異常的響亮,然而駕駛室與後座之間的隔音板恰時的升了起來,此刻的後座就像個獨立的空間,簡小羽壓根就來不及反應,隻能滿眼震驚的望著林旋煒傾身而來,手掌已然從她破裂的領口處伸了進去,一把就控製住了她胸前的柔軟。
痛感與羞恥隨即襲上她的感覺,她就像隻待宰的羔羊隻能被動而無助的承受著獵人的進攻。
“混蛋,林旋煒,你給我滾開,放開我——”
她掙紮,尖叫,抵抗,手腳並用的與他抗衡,可是在強壯的他麵前,她弱小的幾乎不值得一提,雙手很快便被他握住反剪在頭頂,因為吃痛,她隻能被動的拱起了腰身,卻也將她白皙的胸口徹徹底底的暴露在他的眼前,那隱隱約約的弧線於他來說無疑是最讓他經不住血脈膨脹的導火索,原本幽沉的眸子此刻赤紅一片,帶著灼熱的幾乎可以燒毀一切的溫度,死死的盯著她,似乎下一秒就會將她整個都拆骨入腹。
小腹間不斷滾動膨脹的血流,急速的流竄著,一波一波,不斷的加深,他忍不住的開始低喘,饑餓如狼般對著她細白的脖頸便又吻又咬,像是世間最美味的食物一般,越是碰觸越是不能自拔的想要更加完美的升入。
他覺得大腦有些暈眩,就像聞見了迷一般的香味,而這個味道恰恰就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似乎每一處肌膚都縈繞著這個味道,讓他忍不住的張口,想要含住,又想進一步的啃咬,可是吞不下肚,不能滿足他滿是焦躁的心緒,能做的隻有更加緊密的壓製著她柔軟的身體,然後……
他的堅硬就抵在了她的大腿間,簡小羽咬著牙對著他的臉就伸手揮了上去,驚恐無助的眼眸死死的盯著他,就像在看殺父仇人一般的痛恨,可是短暫的抵抗過後留有的隻有錯愕與驚懼。
隻因她看見了一雙充滿危險又極度陰森的眼眸。
啪——
響徹空間的一記巴掌硬生生的揮在了她的臉上,力道之大將她整個腦袋都打得偏向了一邊,她吃痛的下意識的哼出了聲,緊閉的雙眼,咬緊的牙關看在林旋煒的眼中卻愣是變成了一種無聲的抵抗與不屈服。
她沒有大喊大叫,沒有再死命的抵抗,隻是在猶自憤恨又絕望的心理掙紮過後,她陡然睜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她的目光異常的冷沉,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她想要做的隻是讓麵前這個男人更加的不痛快。
“林旋煒,你這個披著羊皮的禽獸,為了一時快感可以用一百萬買走一個女人的自由,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你厲害啊!我反正無所謂了,但是我告訴你,這個世上就沒有可以徹底將我打壓下去的東西,其實你還可以做得更絕一點,你不就是想讓我體會點教訓嗎?好徹底對你言聽計從?嗬……你大可現在就把我丟出車外麵去,反正我也差不多一絲不掛了,暴露在人前這樣的打擊差不多也可以毀掉一個人了吧!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