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然而艾歐尼亞的空卻不是黑色而是血色的,那是戰火在焚燒際。

當黑完時,基恩就拿起了自己的多蘭之刃,準備開始殺戮。

做為一個土生土長的艾歐尼亞人,基恩曾是一個溫和謙遜、滿懷理想的青年,並痛恨著殺戮。而兩年前,諾克薩斯和艾歐尼亞的戰爭一觸即,戰火將他的村子焚燒成灰燼那刻起,他就從一個大男孩變成了一個鐵血的士兵,並喜歡上殺戮染上了殺人的惡習。

基恩討厭黑暗,但基恩無時無刻不想著艾歐尼亞的夜是黑的。被燒紅的際下,能看到一身黑衣的基恩後麵跟著一個人。

那是一個男人,年齡二十多左右,穿著牛仔衣和牛仔褲還帶著牛仔帽,披著紅色的披風,完全就一個西部牛仔,唯一奇怪的是這個男人胸前皮夾掛著很多子彈,腰間卻還掛著長長的劍鞘。

“嘿,亞索,快點。我們的時間可不是很多。”基恩忍不住催了下跟在自己後麵的男人。那個男人叫亞索,一個月前救了的他一次,在幾次行動中幫過他幾次,雖然每一次都是因錢而起,但基恩還是覺得,他跟亞索應該算是朋友。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戰亂年頭,肯一起患難的人少之又少,夫妻都不靠譜,真正的朋友更是可不多了。

亞索卻沒理基恩的嚴肅,還拿出竹杯喝了口酒,漫不經心道:“話,老兄,你還真去啊?那可是影流之主劫哎,兄弟,你去跟作死有什麼區別。聽我一句勸,不作死就不會死。”

基恩無奈道:“不去又有什麼辦法?艾歐尼亞是我的家,我必須要為我的家園戰鬥。”

在對抗諾克薩斯數次戰役中,基恩都表現優秀,而如今戰功顯赫迎來有生以來最艱巨的任務,一次刺殺任務,刺殺影流之主——劫。

“劫……”基恩一想到那個戴著麵具的暗影忍者心中就一陣厭惡。同樣是殺人,基恩是為家園而殺,而那個叫劫的家夥隻是為了追求力量,更強的忍道,不僅背叛了師門,現在還背叛了艾歐尼亞與諾克薩斯為伍。還有殺了長老同樣背叛了艾歐尼亞那個叫亞索的疾風劍豪。這兩個叛徒基恩想到就一陣惡心。

想到亞索這個名字,基恩的目光落到後麵的亞索身上,不過很快就搖了搖頭似乎在否認什麼。

疾風劍豪當然是用劍的,而這亞索是用手槍的,顯然這亞索不是那個疾風劍豪,隻是同名而已。

亞索知道基恩在想什麼,但沒有在意,思索著怎麼對付劫。雖然亞索也不喜歡劫,但他不得不承認劫很強,是那種靠力量贏得統治的人,而且劫是瓦洛蘭最優秀的刺客之一,去刺殺一個優秀的刺客,這顯然是個愚蠢的行為,無異於作死。

亞索可不想死,所以亞索認真地看著眼前有為家赴死的艾歐尼亞青年:“你確定要去?”

基恩點了點頭,點的很輕,但很堅定。

亞索:“我可以告訴你,如果沒有外援,這次任務十死無生,而且你可能有一絲收獲。”

“嗬……知道嗎?兄弟,從諾克薩斯的鐵騎踏過我的村莊時起,我就已經沒這東西了。”基恩指著左胸心髒的位置,笑道:“我是一個士兵,一個戰士,我不能自殺,我需要一個戰士的死法。如果你不想去,你可以等跟布魯諾先走。”

“頭兒……”

這時,一個青年從草原走了出來,站在基恩麵前:“我跟你一起去,這本來就是我跟你的任務。亞索大哥,你要是不想去就先走吧,很抱歉送不了你。”

亞索不是愛麵子的人,但有些事情亞索覺得必須要做。所以亞索喝了口酒,淡淡道:“給我三百金幣我就幹這一票。”

基恩苦笑道:“我可沒三百金幣。”

“那就先欠著先吧。”亞索沒在多什麼,起身喝了口酒,邁起了步伐。

基恩拿起染血的匕,帶著布魯諾,跟上亞索。

有些事即使是不可能的,但還是要做的,因為有些東西是不能放棄的。

一直趕路,不知不覺已經破曉黎明,太陽灑下的柔和的朝陽。亞索壓了壓頭上的牛仔帽,英俊的臉龐迎著溫暖明媚的陽光,然而卻感覺不到陽光的存在。

亞索現自己已經被影子籠罩著。

目的地,劫所在的寺廟,已經到了。

那是一座宏偉壯觀且富麗堂皇的寺廟,在金色的陽光的照耀下,整座寺廟都是一片美麗的風景。

“嘩,好漂亮,這真是劫住的地方嗎?”最年輕的布魯諾忍不住叫了起來。一旁的基恩沒話,不過看表情也知道基恩對這寺廟一片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