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葉淩心中還是有一個疑惑,那就是為什麼瑞秋好似提前就知道安在那裏會有機關,如果當時那個機關並未失靈,那麼死的,也就隻有葉淩和傑克,她會因為躲在門外毫發無損。在者就是她的反應也太過了,明明應該是習慣這些血腥畫麵的人,怎麼會這麼的脆弱?
傑克拍著他的肩,笑嘻嘻的說:“好了,事情就別多想了,來,咱們喝酒,有沒有兩個人打的牌?咱們兩個接著玩牌啊。”
葉淩笑了起來,想了想,說:“雖說兩個人玩會有些無聊,不過你要是不介意,咱們就來吧。”
緊接著,兩人也就沒有再去理會一旁的瑞秋,坐在一旁開始玩牌。瑞秋則是一人在牆角坐了很久,隨後才去了洗手間衝了個澡,這才上床睡熟了。
葉淩和傑克兩人也並沒有玩很久,窗外的大雨不聽,驚雷不斷響起,好似是在哀悼死去的亡靈。葉淩之前是不信這個的,不過這麼多的事情讓他還是對鬼神方麵有所相信,所以看到這幅景象,他也沒有什麼心思,洗了個澡也就回自己的房間睡下。
要是讓趙可卿看到葉淩的模樣,恐怕就會哈哈大笑他也有怕的這一天。好在是她不在場,葉淩也不至於會被看穿,被嘲笑。
淩晨三點,幾輛車停在了餐廳的門外,原本關了門的餐廳被打開,領頭的一人是一個高個子的光頭,看模樣和安有幾分相似。他就是安的親生兄弟,名字卜銳,綽號血靈。
卜銳一路沒有說話,領路的人也是小心翼翼在前麵帶路。在確定安死後,他第一時間就聯係到了卜銳,告訴了他的死訊。就在半個小時前,這群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床前,把他給喊起來,帶到了這裏。
男人有些害怕卜銳,也害怕卜銳身後跟著的幾人,這幾個人他從來沒有見過,可光就是看一眼就知道這群人絕對不好惹。就和之前那個那著槍的男人一樣,滿臉的殺氣。
打開冷庫的門,裏麵的屍體已經不見,血跡沒有被擦去。
“安,已經被裝好了,您,您要看看嗎?”
卜銳麵無表情,隻是恩了一聲,表示自己要看。
男人也二話不說,打開了通道的門,一群人一路向下,到了最後的那個房間。裏麵充斥著一股濃鬱的血腥味,臭不可聞。就連跟著卜銳身後的幾人都是忍不住的皺眉,跟別說帶路的男人,就算是經曆過了一次,現在仍舊是受不了,跑到一旁又吐了好一會。
卜銳走向前,還未凝固的血液黏住他的鞋底,每走一步都十分的困難。卜銳環顧四周,看著四周的情況,眼神裏鼓著一股子凶狠。
不知道他有多生氣,甚至都無法從他的臉上看出任何的表情,隻是在低頭看到因為掙紮而散落的一塊手表,俯身撿起確認是自己弟弟的,臉上這才露出了悲戚的神色。
“屍體在哪?”卜銳又問。
男人說:“不在這,都被帶走了。”
“走。”
幾人又從門店離開,去了另一個秘密基地,地上擺著七個裹屍袋,男人一個個的解開,露出裏麵的真容。最後一個是安的,他表情猙獰,滿臉的血跡,一雙眼眸就算已經失去了生機,可也能讓人感覺到他的死前的不甘。
全部打開之後,才發現他的雙手雙腳已經被人淩亂的割下來,手和腿都擺放在一旁,帶路的男人做完一切之後就在一旁瑟瑟發抖不敢出聲。
卜銳蹲下身,看著自己的弟弟死相慘不忍睹,有些痛苦,伸手把眼睛給遮上,他頭也不回的問:“是誰做的?”
男人連忙如話實說,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給說了一遍,因為早就在心裏過了一遍稿子,說也就算此時害怕也倒能說清楚情況。
男人聽完後,沒看出他有什麼表情,隻是輕聲朝著身後的人吩咐道殺就殺了:“去把他們找出來。”
那幾人這才有了反應,其中一男一女微微點頭,低聲說:“血靈,節哀,這件事交給我們。”
卜銳痛苦的閉上雙眼,總算是露出了人性的一幕,微微點頭,說:“我知道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