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的是,火龍隻是一個小混混,讓他去欺負一下老實人他是一萬個樂意,可要碰到像葉淩這樣的硬茬,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在葉淩的麵前放個屁。
他緩緩從口袋中掏出一個信封,生怕自己的動作快了,那脖子前的刀就直接插了進去。葉淩給的都是韓國現如今最高麵額,五萬元的麵值,他沒記錯的話,自己應該是給了將近有一百萬,足夠讓那對母女娘度過這艱難時期,並且迎接新的生活。
隻不過現在那厚厚一疊再拿出來,就已經沒有那一半的厚度。
“就這麼點了?”葉淩問。
火龍哭聲哭訴:“我,我拿到手也沒多少啊,我們就用了一點點,全都給你,全都給你。”
葉淩衝著宮棋紫說:“這家夥不老實,讓他說實話。”
宮棋紫嗯了一聲,刀尖一抖。火龍隻覺得自己的脖子一涼,頓時是嚇的屁滾尿流,連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但卻被宮棋紫的刀給直接削掉一根手指。
此時他雖然是疼的臉色大變,可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動作,隻能捂著自己的斷指,淚流滿麵:“我,我說,我說。”
“說。”葉淩問。
“我們,我們拿到手有將近一百萬,然後,我們花了很多,我們買了幾台摩托車,和一些衣服,就,就隻剩下這麼多了。”
葉淩冷笑,看了看四周幾人,說:“每人留下一隻手。”
此話一出,頓時所有人都慌了,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怎麼辦。
火龍此時好似抓住了希望,衝著大家喊道:“喂,你們還沒有聽到嗎,他們要你們的一隻手啊,你們還不反抗嗎?他們這麼多人,打不過他們兩個嗎?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弄死他們啊,媽的,快上啊。”
宮棋紫不知道他在喊什麼,所以隻是回頭看了一眼葉淩,後者依舊是笑的人畜無害,用日語說:“每人一隻手,不多不少。”
此時,有人拿起啤酒瓶子大喊一聲就要衝上來和宮棋紫拚命,後者冷哼一聲,麵容冷峻,手中長刀一抖,也不見她如何用力,那人拿著啤酒瓶的手就被齊齊切斷,傷口噴湧出來鮮紅的血液,噴灑了一地。
緊接著,那就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殺,宮棋紫雖然是女性,但她從小就浸淫忍道,對於這種事情早已經是鐵石心腸,不過三分鍾,包廂裏所有人就被她卸掉了一隻手,地上淩亂的落著還輕微抽搐的手臂,鮮紅的血液漸漸的侵蝕地板,酒味和血腥味加載在一起,讓人聞之欲吐。
葉淩踏著血泊上前,把桌上的錢給收進口袋,然後帶著宮棋紫轉身就出了包廂。這幾人的手,他說砍就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他也知道,就算警察找上門,安藝璿也絕對不會讓他有事,他也相信,安藝璿雖說還沒能拿到ESO的主動權,但在韓國,她說話,至少還是有那麼一點用的。
走出包廂沒有多遠,葉淩就被一行人給攔了下來,李素雅被一人給抓在懷裏,雖然不停的掙紮,但卻沒有任何的用處。
領頭的一人個頭頗矮,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留著一頭短發,眼睛很小,卻透著一股子凶光。
他上前一步,一臉的痞氣,就算是看到了宮棋紫手中長刀上的血跡也沒有任何的懼意,他問:“媽的,是哪個不要命的在我的場子上鬧事,啊,報上名來,爺爺我不殺沒名沒姓的雜-種。”
葉淩眼神微眯,看了眼後麵的李素雅,輕笑道:“怎麼,就喜歡那小孩子來威脅人嗎?我也有個規矩,不殺沒種的人。”
來人眼睛眯了起來,從那縫隙裏透出一股殺機,他臉部的肌肉抖動了幾下,估計是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他嗬嗬一下,一揮手,那人就放開了李素雅。
李素雅飛快的跑到葉淩跟前,哭聲說:“他,他們把車砸壞了。”
“沒事,沒事了。”葉淩笑著安慰,抬頭對男人說:“那你現在,是要一個個的來,還是要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