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他並不是不承認蘇秦有實力,隻是他昨晚和這個家夥交過手,能夠連抗自己一拳一腳的人,怎麼說也不會被這個家夥給這麼輕易的打暈過去吧。
“怎麼可能是我呢,是我媳婦,我媳婦可是很厲害的。”蘇秦很得意的指向宮棋紫,眼睛就瞟向了張浩,咧嘴笑的十分得意:“張浩,這回我媳婦來了,我看你還怎麼欺負我。”
張浩不服氣,說:“你媳婦不也是找收拾不誤,不過我有個問題,那就是你舍不舍得,我可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咯?”
葉淩知道宮棋紫的脾氣,她一向嚴謹,而且從小又是在櫻花流世家長大,一般都無法接受這種程度的調侃。所以他連忙轉移話題:“行了,你們兩個別一見麵就貧。介紹一下,這是宮棋紫,櫻花流的掌門,伸手了解,不是我說,這裏恐怕也就隻有柳岸能夠贏過她,就連我,恐怕都不是對手。”
而此時,宮棋紫似乎早就盯上了屋內一直沉穩的柳岸,往前一步,擺出一個架勢,用流利的中文說:“你好,我是宮棋紫,櫻花流少主,請問,能夠切磋幾招?”
柳岸眼裏精光閃過,自從出山就罕逢對手的他此時也被挑釁起了戰意,起身回禮:“當然可以,能夠與您這樣的對手交手,是我的榮幸。”
葉淩見此,也知道不可能攔住兩人的,幹脆就說:“那咱們先把這個家夥給捆起來,順便去演武堂好好的對對手?”
柳岸點頭,他知道葉淩想趁著這個機會順便讓那些學員見識見識他們的實力,等於是變相的宣傳和教學。
雪狼拿著繩子把男人給結結實實的捆了一個遍,說:“我就不去了,我怕他醒了會跑,你們快去快回。”
“行。”
一群人二話不說就去了用來集訓的場地,把正在訓練的所有人全都給召集過來,葉淩作為老板,拿著話筒說:“今天,你們的柳教練要和遠道而來的櫻花流少主進行切磋。你們別看她是女士,但是功夫並不比任何人差,可以說連我都不是對手。現在兩位真正的武術世家進行交手,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說到這裏,他停頓一下,一群人立刻開始鼓掌。
“那麼,高手過招,就在一瞬之間,千萬別眨眼,仔細看好了。”
葉淩說完,也緩緩推開,留下了一個四十多平方的空地給他們兩人打個徹底。
柳岸是用劍高手,葉淩贈送給他的殺鯨劍,除了出去外麵,幾乎是寸步不離。而宮棋紫也是用刀高手,雖說這裏沒有她的慣用長刀,但她也依舊挑了一把輕薄,用來訓練的仿製唐刀。
一群學員見到兩人一上手就要用劍用刀,眼裏滿是興奮,目不轉睛的盯著場內。
葉淩此時也比較興奮,畢竟自己的實力,對於場內的兩人來說,都是有很大差距的。先說柳岸,第一次見麵就把葉淩給逼的毫無辦法,如果不是雪狼出手,葉淩早就是他劍下亡魂。而宮棋紫卻也差不到哪去,剛見麵就交手,雖說不如柳岸如此的實力強橫,可卻同樣把葉淩逼的是無可奈何,隻能做階下囚。
柳岸緩緩拔劍,殺鯨劍在海底經曆了近千年的沉澱,現如今卻依舊鋒利,在加上又染了血,等於一隻嗜血的老怪物千年之後重新嗜血,一出鞘讓人覺得殺意盎然。
宮棋紫眼神淩冽,她同樣感覺到此時眼前的柳岸和他手中的劍都已經到達了一個境界,用華夏話來說,那就是人劍合一,心中更是不敢小覷。捏緊手中長刀,上前兩步,刀光一閃,一道漂亮的半月閃出,出手就是一記殺招。
柳岸不退反進,手中殺鯨劍隻是輕輕一揮,就把來勢洶洶的長刀給擋住,同時往前一步,劍尖一指,那殺鯨劍的劍尖就距離宮棋紫的喉嚨不過數公分,讓人看的是提心吊膽,生怕這個漂亮的美女就這樣死在這裏。
高手過招,往往都是以殺招起手,殺人結束,從來沒有花哨的動作,能夠一刀劈死,絕對不會兩刀劈死,更不會明明在一刀能劈死的時候還要耍上一套套路刀數,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宮棋紫的反應同樣極快,她一刀不成,回刀斜撩,擋開柳岸這一刀的同時,刀尖再度往上,朝著柳岸的麵門一刀撩了過去,又成以及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