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葉淩就是這樣,之前麵對血狼的羞辱和挑釁他是不管不顧,不聞不問,甚至有一種你開心就好的置身事外的想法。可是現在,他比血狼更狠,血狼給他的羞辱,他要拿鮮血償還。
血狼此時麵色也是十分難看,氣氛也是十分尷尬,他能夠很清楚的感覺到四周對於自己的眼神都開始變了。他更是能想到那些人內心的想法,然後感到巨大的羞辱感。
“看呐,剛才還耀武揚威的挑釁,現在這個華夏人一張嘴就是死鬥,他就跟夾著尾巴的狗,聲都不敢吭了,嘖嘖嘖,丟死人了。”
“是啊是啊,偷襲還失敗了,還被人廢掉一隻手,真是丟臉。剛才還說什麼一隻手就能解決,結果現在人家一句話把他給嚇的臉都白了,哎呀,就這樣還能當團長呢,那我們這裏不全都可以當團長了。”
這些話在他的腦海中不斷的環繞,他知道,在場的人根本就沒有人敢說這樣的話,可是每個人的心裏會這麼的想。一旦離開了這裏,今天自己在這裏丟的臉就會像風一樣吹到每個人的耳朵裏。
“如果不敢,現在就滾。”葉淩又說。
此時老頭也走了過來,估計是有人通風報信了,他連忙打著哈哈:“兩位都是我的朋友,為我做事,我看不如給我點麵子,大家握手言和。而且出門在外,大家都是為了錢,現在就為了這麼一件愚蠢的事而丟了命,太不值了啊。”
血狼的麵色好看了一絲,剛想說什麼大家都是為了錢,何必鬧的這麼不愉快給自己一個台階下的時候,葉淩嗬嗬一笑。
“孤鷹,剛才是哪個人非要挑釁我想和我打一架的,怎麼現在說到死鬥就聲都不吭了,哎呀,果然這有的人就像是狗啊。關在籠子裏才敢對人大吼大叫,一旦被放了出來,就開始夾著尾巴做人了啊。”
葉淩說著,故意把背對向血狼。而孤鷹則是一臉的鄙夷,十分配合的點頭:“對啊對啊,這狗永遠是狗,人有時候不是人啊。”
老頭有些頭疼,剛想說些什麼,可是一旁的血狼看到這一幕,想到剛才的羞辱,心中立刻就冒出了一個誘人的想法。
血狼是想到什麼事,一旦覺得是對的就會立刻去做。他久經沙場,對於這種情況是再熟悉不過,所以他二話不說,拿起手中的匕首朝著葉淩的後背就猛的刺去。
葉淩嘴角掛起一抹冷笑,也不見他轉身,後腿如同毒蠍往上衣踢,精準無誤的踢中了血狼的匕首。一聲悶響,匕首高高的飛上天空。而葉淩此時淩空一記轉身,另一條腿就直接掃到了還沒能及時停下的血狼的臉上。
血狼整個人被這一腳給踢得側飛出去,用臉在冰麵上滑行了至少四五米這才停下。冰冷的冰麵把他的臉給掛的滿是細長的小口,鮮紅的血絲從傷口中滲透出來,看著就十分的滲人。
而此時,高高飛起的匕首落下,葉淩再以及側腿,匕首就速度的朝著血狼刺去。血狼壓根就來不及任何動作,就見自己的匕首深深的刺入了堅硬無比的冰麵,細碎的冰塊從他的臉上掠過,割破他的臉,還有他脖子上的肌膚。
而血狼本人,此時的心比這冰天雪地的南極還要冷。
這是四周才傳來一聲驚歎,並不怪他們反應遲鈍,而是剛才葉淩的一套動作實在是太快,太震驚,以至於他們此時都還沒發消化掉剛才所看到的一幕。
而此時有人把目光投向了那插在冰麵上的匕首,心裏更是震驚的無以複加,這,這是人的力量嗎?
孤鷹就算早就知道葉淩的實力十分強橫,可是看到這一幕,心裏仍舊是不由的咯噔了一下,如果這把匕首是插在人的身上,估計都能直接穿過去吧。
隻不過葉淩並沒有覺得這樣的舉動有多麼的不可思議,他隻是冷冷的看著血狼,說:“你不是我的對手,這隻是一個警告。如果你再敢對我有任何的不敬,下次,這把匕首就會插在你的胸口了。”
說完,雙手插袋在眾人敬仰的目光下,慢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