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叔叔,赤城小五郎昨晚不幸去世,想到我叔叔與你們小檜山家一直都是世交,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去祭奠一下,就這麼離開嗎?是不是太不懂禮貌了?”男人悲戚的說。
奈美鎮定住心神,說:“我不知道他去世了,而且我家裏有父親和母親在,我需要回到東京完成學業,所以請你的人讓開,我們要走了。”
男人輕笑,態度是異常堅決:“這麼說來,你是一定要走了?”此話一出,另外的人全都上前一步,隻要奈美搖頭,那麼他們就會采取強硬措施。
葉淩輕輕拉住奈美的手微微搖頭,隨後說:“按理說,我和你的叔叔也有過一麵之緣,他突然去世,我們的確應該祭拜一下,以表傷痛。”
男人咧嘴笑的很開心,說:“那麼就有勞了,我們給你們準備了車,請上車吧。”
給司機付了錢,三人就上了車,這行人雖說沒有用強的,但是警惕之意不言而喻。坐車回到了小鎮上,此時一處空地上已經擺開了靈堂,許多人皆是身穿黑白,頭戴白領站在一旁神色悲戚。
男人下了車,眼眶通紅,走到靈堂前,行了一個大禮:“叔叔,隼人來看您了。”
葉淩三人在後皆是按照最基本的禮儀行了一禮,也沒有隼人那麼的隆重。隼人在棺材前哭的十分傷心,就好似他們的感情很好一樣,至於暗地裏的那些心思,葉淩懶得去管,他隻想知道,隼人把他們給找回來,到底是想做什麼。
隼人哭完之後,對著棺材裏已經閉眼多時的小五郎說:“叔叔,我給你把人找回來了,你在天之靈,向我傳達你的遺願吧。”
蘇秦聽到這句話不由的輕聲笑罵:“死人還能說話不成?”
葉淩的麵色很難看,他似乎猜到了些什麼,這個隼人如果不出意外,是要打算拿他們三個人來陪葬,就這麼的光天化日,他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吧。
“我聽說,小五郎的靠山就是這個赤城隼人,他很小的時候就爸媽就死了,從下都是由小五郎養大的。後來他不甘心在這個小地方,所以就去了大阪,聽說他在大阪很有勢力。這下我父親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
葉淩不禁丟了個白眼,你早就說了你父親惹到了惹不起的人物,結果還是這麼的自信,昨晚肯定是覺得自己勝券在握根本就不顧小五郎身後的勢力把他給殺了。結果好了,現在害的這位隼人趕過來不說,還把他們三人給攔了下來,這什麼時候才能回華夏。
隻見隼人跪在棺材前不停的點頭,就好似這小五郎此時還在裏麵氣息虛弱的交代著遺言一般,隨後他低聲說:“叔叔,我知道了,你的遺願我已經收到了。”
葉淩不禁想要罵人,特麼的,到底是你收到了遺願還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
總而言之,現在的情況很危險。
而在此時,好幾輛車停在了靈堂門口,裏藤帶著他的手下們紛紛趕到,身上皆是穿著黑白悼服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奈美,你怎麼在這?”裏藤很詫異。
“父親,我們是被他帶來的。”奈美指向那個已經站起身,殺氣騰騰的隼人。
裏藤眼神微眯,隨後說:“你和兩位朋友先走,這裏就交給父親……”
“父親……”奈美還想說什麼,但裏藤的態度很堅決:“快走。”
隻不過隼人怎麼可能吧花了那麼大心思截下來的人給放走,此時他往前走了幾步,神色陰鷲,說:“裏藤叔叔,好久不見啊。隻是我叔叔的葬禮,你的女兒隻是來了不到幾分鍾就要離開,這未免對我的叔叔也太不尊重了吧。不如留下來也好讓我叔叔在天之靈得到安慰啊。”
裏藤眯著眼說:“隼人,你叔叔的死和她沒有任何的關聯,你有什麼就衝著我來,我女兒和他的朋友,與此事無關。”
“可是我叔叔剛剛告訴我,他的死,就是他們所害呢,現在你又說不關他們的事?我到底是該信你,還是信我叔叔呢。作為從小被他養大的孩子,我對我的叔叔十分的信任。不如你和我的叔叔聊一聊,看看他是否同意你的女兒和那兩位華夏的朋友,的確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