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青魚撇了一眼一旁的苟雲,說:“說你是狗腿子你還真是狗腿子了,這是我的事,需要你那麼操心麼?”
苟雲嗬嗬一笑,說:“我隻是為你不服氣而已,憑什麼他可以風流快活。”
“總而言之這都不是你的事,說到底,我和勝雪之間的婚事隻不過是我們長輩的一廂情願,我的確挺喜歡勝雪的, 但是她不喜歡我,這裏麵就存在了一個無法調節的結點。如果說,是因為我們兩個人私下定了婚約被葉淩搶了婚,我倒是可以做些什麼。但這是勝雪自己的選擇,她喜歡葉淩,我不想讓她不開心,就這麼簡單。這些話,外人聽不到,我也就隻是對你說一說而已。你之前做的安排,我都已經讓人攔下來了……”
苟雲笑容有些不自然:“你真的就這麼的舍得?”
孫青魚揉了揉眉心,他自然是不舍得的,但作為他這種時刻都被人關注有沒有犯錯的人,他也隻能有風度一些。
“那曹瘋子那個家夥呢?”苟雲提到這個人,眼裏就滿是怨氣,昨晚的事情曆曆在目,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罵自己是狗,誰都不會有這麼大的度量去原諒,更別說他。
“他就一瘋子,和他計較做什麼?”孫青魚笑了起來,說:“你啊,就是心胸太小了,這些話對你壓根就沒什麼傷害,由他去好了。”
“我眼不下這口氣。”苟雲說。
孫青魚歎了口氣,再度揉了揉眉心,閉目養神:“那你想怎麼辦?”
“如果殺了他,他的老爸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算了,這些年如果不是他老爹在後頭給他撐腰,就靠著這樣子的玩玩耍耍,嘁。”
“我可先和你說好了,這船已經在返航了,明天就要回京北,這一路上我可不想出什麼岔子,你自己給我有點分寸,知道嗎?”
苟雲咧嘴笑了起來,點頭說:“知道了。”
葉淩躺到了大中午,讓人送來了一份海鮮大餐,一隻至少有六斤重的大龍蝦,就著醬吃了個精光,估摸著曹心火就算再磨蹭估計也該完了。哪知道還沒起身,曹心火就找了過來。
曹心火換上了一條沙灘褲,赤-裸著上身,露出棱角分明的肌肉和腹肌,引得一群鶯鶯燕燕上前搭訕。一一拒絕後,坐到了葉淩的跟前,看著一旁的蝦殼,也要了一份。
“忙完了?我要的答案呢?”葉淩問。
“忙完了。”曹心火回了一句,對於答案卻是閉口不提,喝了口酒望著天上的藍天白雲說:“好戲要開始啦。”
葉淩不喜歡他這種藏著掖著的,又問了一句:“我要的答案呢,別告訴我你隻是忙著泡妞上床,就把我交代的事給忘了?”
曹心火擺了擺手:“不著急,遲早都要發生的,晚一點告訴你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葉淩隻能耐心的等著他吃完一隻海蝦,又喝完一杯紅酒,這才娓娓道來。
“昨天晚上,在拍賣會上,那條狗,噢,不對,姓苟的家夥被我當眾羞辱,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算了。而今天你有和那個性感又敏感的美女翻了臉,她拿不到她想要的東西,當然也會做些什麼。恰好今晚又是這裏的最後一夜,嘖嘖嘖,好戲正要開始啊。”
葉淩問:“到底是什麼?”
“等著吧,諾,給你帶來的一個小禮物。”曹心火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一把鑰匙,說:“呐,我可是把身家性命都交給你了,到了關鍵時候,你可不能對我棄之不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