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開著車到了湖的另一邊的小屋內,屋子雖然不大,但裝修卻十分豪華,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踩在上麵如同踩在雲端。
“這是我們兄弟倆的秘密小屋,小時候很多時間都在這裏度過的,小時候可不是這個模樣,長大後才裝修成這樣的。”張兩儀進屋,脫鞋脫衣盤腿坐在地毯上。
而張四象則是從房間櫃子裏拿出一個折疊木板,放在地上,丟了幾包煙和煙灰缸,又不知道從哪弄到的幾瓶冰鎮啤酒,然後就舒服的躺在地毯上。
張兩儀說:“小時候我身體不好,所以家人對我的飲食十分的看中,從來不允許我喝酒。所以我們兩個經常會躲在這裏藏上幾瓶酒,有空就過來偷偷摸摸的喝上一回,聊一些最近的事情,諾,你們隨意,不用拘束……”
葉淩盤腿坐在地上,趙可卿則是慵懶的躺在他的大腿上,擺弄著手機,恢複了她不為外人所知的慵懶狀態。而宋和園和伊利更是你儂我儂,要不是這裏有人,葉淩估計他們兩人都能幹起來。
“你說我們多久沒在這裏了?”張兩儀點了支煙,吞雲吐霧的問。
張四象說:“得有一年了吧,過年時我沒能回來,而你也隻是在家裏呆了不到三天就出了門,等我回來時,你早就不在家裏了。”
張兩儀開了瓶啤酒喝了一口,說:“ 大哥你在蜀地那邊不容易,也是辛苦你了,那原本應該是我去的……”
“我們兄弟兩個就別說這些話了,來,喝一個……”
葉淩聽著兩兄弟的話並沒有多說什麼,但他知道,能來這裏,這裏的幾個人就能是他們所相信的人,或者是重要的人,能夠直接參與到核心中去的人,所以今天這裏的對話,不會簡單。
“蜀地那邊自古就是兵家必爭之地,秦國也曾以它作為軍事的後勤地,易守難攻。而它又地處中原,實在是一個再好不過的地方了。它雖然好,卻也難,自古就是軍閥眾多,各自積累下來也有不小的家當,我在那頭還得靠著宋和園站穩腳跟,不然以他們的排外,恐怕是真的難啊。”
張兩儀則是笑著說:“廣湖那邊倒是輕鬆一些,現在又有葉淩答應幫我,湖州和花城都能盡在手中,其餘地方不過是蝦兵蟹將,不足為懼。”
說到這裏,張四象猛的坐起身,看著葉淩說:“葉淩,我們並不想做什麼帝王,也不想做什麼統治者,我們隻想做一個開創者,你能明白什麼意思嗎?”
葉淩搖頭,很直白的表達自己此時是一臉懵逼。
“諾。”張四象也不介意,擺出幾個啤酒罐,說:“很簡單,就拿你來說,你現如今有趙可卿的幫助,自然是能在花城過的毫無壓力,但你去了湖州,卻又是另一外一番景象。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個道理誰都明白,可如果你在湖州有了朋友,那又會是一番不同的景象,你會得到最好的待遇,就如同你在花城一樣自在。我們創造的,是一個聯合體,誰都不是誰的皇帝,拿下當地所有的資源,為我們所用,形成一個強大的聯盟,到時候,我們所向睥睨。”
不得不說,葉淩的確是有些心動,隻不過這種理想不過以現實主義的他來說,這些言論總歸是有些好笑的。而且這個世界太多的過河拆橋的故事告訴他,在事情開始之前,一切都是美好的。並不是葉淩不信任這對兄弟倆,隻是他實在是無法去相信這麼一個理想的形成到底需要多久。
趙可卿沒有說話,甚至連一個表情都沒有,隻是安靜的玩著手機,宋和園和伊利就更不用說了,已經是入夥已久,自然是聽過了許多遍,壓根就不要再多說什麼。
見到葉淩沒有說話,張四象也沒有什麼反應,繼續說:“等到我們把廣湖,蜀地聯合到了一起,屆時就可以形成一個巨大的擴張,無論是什麼行業,我們都能擴張出去。到時,我們就能組成一個機製,你根本無法想象,那個時候,我們會得到什麼。”
“我也希望能看到那一幕。”葉淩終於表態。
張兩儀笑著說:“你當然能看到那一幕,與何傾城之間的合作不過三個月,現如今一切都在計劃之中,等到我拿下了廣湖,屆時再與你花城相互照應,不愁大事不成。”
“好。”葉淩點頭。
“來,我們大家喝一個。”張四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