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被一句話簡單的概括了,葉淩也就懂了。原本能夠好好解決的事情,宋和園和李珣都采用了不正確的方法,這也怨不得別人。
張四象沉思片刻,隨後點了點頭說:“行了,這事我知道了。和園,不是我說你啊,這次我也幫不了你,你這急性子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待會去給人道個歉,以後的事我來解決。”
宋和園眼珠子一瞪,拍桌而起:“道歉,他媽的不可能,老子什麼時候道過謙了,張四象,別說你了,就算是你爸,我也不道歉。”
“道歉……”一旁的伊利發了話。
宋和園立馬就像是焉了的黃瓜,說:“道歉,道歉,一定道歉……”
幾人是忍著笑,張四象讓男人先走,隨後屋子裏就是認識的幾人,說話也都能敞開了說。
“今天怎麼也有雅興來這玩了?”張四象問。
宋和園得意洋洋的指著葉淩說:“張四象,今天可是有一個重大消息,就之前,我大哥他第一次打球,最遠距離一杆進洞,是不是很流弊?”
“噢?”張四象來了興趣,問:“一杆進洞,最遠距離,那可不近啊,這可是很少發生的事情,你還是一個新手,厲害啊。”
葉淩倒是很謙虛,擺手說:“沒有沒有,隻是運氣好而已,我也是打了三杆子才進了一個……”
“哈哈哈哈。”張四象倒是笑了起來,說:“你要是一杆一個,我看那些職業選手也都別活了,立刻給你封一個世界冠軍,誰都沒法超越你。”
伊利此時有用插上話,說:“張哥,我們家就是這個脾氣,今天算是給你添麻煩了。”
“哪裏的事,不過他這個脾氣的確得改改,這上哪都這樣,怎麼行。”張四象說著,站起身說:“走吧,宋大少爺,這打了人也還得擦屁-股啊,恩?”
宋和園原本想說什麼,但是被伊利一瞪眼,也隻好垂頭喪氣的跟著走了。他們一走,倒是把葉淩兩人給落在這了,葉淩不喜歡這玩意,幹脆就另找了輛車回家。
路上,趙可卿翹著腿不由得笑了起來,看到前麵的的士司機一臉莫名其妙。
“笑什麼?”葉淩問。
趙可卿說:“這個宋和園,不是省油的燈啊……”
“怎麼說?”
“老謀深算啊,一見麵就給人的感覺就就是衝動派。但他卻很聰明,就拿剛才打人來說,誰不知道能在那打球都是有身份的人,但他就是打了,而且從頭到尾都不認錯,始終覺得自己是對的,就算不是對的,也是對的。這樣的人,你會重視他嗎?就連張四象都被他蒙在鼓裏啊。”
“恩?”
葉淩對這句話是不解的,趙可卿昨天就說過這宋和園是表裏不一的人,粗暴無禮隻不過是他的表麵假象。今天再度重提,葉淩也覺得有些絮叨,但最後一句似乎才是她真正想說的。
“張四象這麼聰明,不可能會不知道吧。”
“可是他偏偏就把張四象給騙過去了。”
葉淩有些不信,說:“那怎麼沒把你騙過去呢,能有心一統蜀地的人,怎麼可能會連這個都看不穿?”
“張四象對於伊利是很看重的,在他認為,伊利才是控製宋和園的主要因素。但我今天抽空和伊利聊了一些,雖說她掩飾的很好,但說實在的,她隻不過是一個傀儡,真正控製她的,是宋和園,隻不過他們兩人的溝通已經到了一種默契,所以很難發現。”
葉淩點頭,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無論怎麼說,畢竟宋和園姓宋,伊利不過是一個外人,就算她再強大也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如果宋和園玩膩了,某天厭煩了,當初能把她捧在手心當成寶,也能夠把她丟進垃圾堆當廢品。
可說到這裏,趙可卿眉心微皺,喃喃自語了一句:“不對,有些地方不對。”
“什麼不對?”葉淩又問。
“不知道,一時間想不出來,但絕對有地方不對……”
前排的司機用著心疼的眼神看著兩人,就如同看著兩個神經病一樣,心裏默默的祈禱著這兩個家夥不要半路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