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自然是不拒絕,帶著趙可卿一起到了莊園大堂內,趕到的時候,張麒麟和徐迎早就等著了。
“你就是欺負我兒子的人?”剛進門,張百川就指著葉淩的臉質問,還不等他承認或者是否認,衝上前來就衝著葉淩的臉一拳砸來。
如果葉淩從一開始就這麼的軟弱,恐怕事情就不會鬧到這種地步。隻見張百川一拳揍了過來,葉淩絲毫不懼,同樣是一拳還了回去。一拳對一拳,看似是公平無比,實際上內在如何,隻有當事人知道。
拳頭接觸的瞬間,張百川就已經潰不成軍往後推了幾步,捂著手臂麵色漲紅:“你還敢還手。”
“爸,你怎麼樣?”張麒麟緊張的問。
“人呢,給我把他抓起來。”張百川沒有理會自己的兒子,而是直接喊人意圖拿人把葉淩給弄死在這裏。
“百川……”一直未說話的張千山此時開了口,說:“事情還沒有弄明白,你就這麼的衝動,你這個性格,什麼時候能改?”
張百川怒道:“哥,被打的不是你兒子,你當然能沉得住氣了。”
張千山歎了口氣,說:“先坐下吧,這件事發生在我家裏,我當然不能不管,我已經讓兩儀問清楚了,等你來,不過是想要在你的麵前當麵對質而已。”
張百川一愣,隨後冷笑一聲:“好啊,那我就聽聽看。”
張兩儀此時走上前,說:“叔叔,父親,這件事的起因,我已經很清楚了。葉淩是我的好友,和郝小姐散步到湖邊。是麒麟想要出風頭讓人對葉淩出手。葉淩為了自保才會有這樣的舉動,完全不為過。”
說到這裏,張兩儀看向張麒麟說:“至於麒麟說的是葉淩鬼鬼祟祟,我也問清楚了,完全是子虛烏有的事情。麒麟,我一向對你不錯,但你卻目中無人到連為我慶生的朋友也要欺負,你有沒有把我這個做哥哥的放在眼裏?”
張百川眼角抽搐了幾下,問:“有沒有這回事?”
張麒麟堅決的搖頭,隨後說:“爸,你不知道,就在之前,他還跑到我的房間裏,把我的腦袋砸成這樣,還,還用刀刺傷了我的……我的……”
“哪?”
張麒麟原本以為大家能理解,但沒想到父親卻開始刨根問底,被逼無奈,隻好說:“小吉吉。”
“啊……”此話一出,眾人大驚,這打人不打臉,傷人不傷根啊,這要是有個好歹,這輩子就完了。
“這件事,你之前怎麼不說?”張千山問。
“我,我這是為了顧及到迎迎的顏麵,才沒說。但是你們都不相信我,我也隻好說了。”
眾人看向一旁早就羞紅了臉的徐迎,並沒有刻意的去笑她。
“那這麼說,又是你們兩個看到我對你們行凶咯?”葉淩問。
“當然。”張麒麟說。
葉淩此時往前走了一步,說:“張先生,我是清白的,我好意前來參加您兒子的生日卻被您的親戚這麼的栽贓。如果他非說是我傷了他,我想請醫生驗明傷口,看看到底是什麼造成的傷口。”
眾人奇怪的看向葉淩,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提出這麼一個奇怪的要求,醫生看傷口能證明什麼。
“小葉,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千山畢竟是向著自己兒子的,所以就多問了一句。
葉淩自信的說:“隻需要讓醫生證明他身上的傷是什麼東西造成的,即可。”
眾人更奇怪了,但張千山還是衝著張兩儀點了點頭。不一會,一個已經頭發花白的醫生背著藥箱到了大堂,聽明白要求之後到放房間裏給張麒麟檢查了一下傷口,過了五分鍾,老醫生出來了。
“福伯,你說說看,麒麟的傷口是什麼造成的?”張千山好奇的問。
福伯笑著點頭,說:“我剛才給麒麟少爺上藥的時候發現,那上麵傷口一共有三道,分別在左右兩側,從傷口上看,不像是利器所傷,倒像是指甲蓋不小心劃傷的……”
說道這,福伯也不再多說,笑嗬嗬的一拱手,走了。
“不如這個時候,讓徐小姐把她的手拿出來看看?”葉淩說。
所有人都看向了徐迎,心裏都起了一個念頭。徐迎是又羞又澀,但卻耐不住威壓,緩緩的伸出了雙手,隻見她那纖纖玉指上,留著近半公分長的手指甲。
看到這裏,所有人似乎都已經明白,之前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