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現在還需要向你兒子磕頭求放過嗎?”
此話一出,葉淩的氣勢是一漲再漲,剩餘一人也不敢在有絲毫的動彈,剛才那一幕實在是發生的太快,誰都沒有想到,就這麼一個家夥居然能夠以一敵四不說,而且還是完勝的姿態,恐怕就算再來六個人湊齊十人的隊伍他也能夠再打一打。
王立建的臉色也變的極為難看,他原本以為帶著自己的四個保鏢過來就能把葉淩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但是沒想到自己的四個保鏢居然沒能在他的手裏撐過一個回合。這一下情況就變的有點尷尬了,好好的裝逼結果還沒能裝好就被啪啪啪的打了臉。
怎麼化解這種尷尬,在線等,挺急的。
葉淩鬆開另外一人的手,後者也識趣的往後退開,再也不敢和葉淩有任何動手的想法,自己的三個兄弟,一個被來了一記背摔,人也聰明,摔在地毯上毛事沒有但還是裝,另外一個家夥雖然被卸掉了關節,但這都可以算得上是輕傷了。最慘的還是那個喜歡玩陰招的家夥,這下真的就是陰溝裏翻了船,被葉淩直接一記壓腿給壓斷了腿骨,這輩子搞得好還能用腿走路,搞不好就隻能用拐杖走路或者是輪椅代步了。
“昨天我兒子說你身手不錯,我還不信,現在看樣子是真的。”王立建穩住心神,擠出一絲笑容然後開口誇獎道。
葉淩噢了一聲,反手關上門,用毛巾擦去額頭上的汗水,笑盈盈的問:“你該不會是以為你誇了我一句就覺得我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你吧?”
王立建的麵色難看了幾分,隨後訕笑了幾分,說:“葉淩,你欺負我兒子的事,我們就這樣算了,兩清,怎麼樣?”
“兩清?”葉淩嗬嗬一笑,反問:“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和你兩清?”
“你,你想做什麼?”王立建問。
“很簡單,跪下,磕頭,求饒。”
一旁的幾個保鏢立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葉淩不知道這王立建是誰,可是他們知道啊,在湖州的地界上跺一跺腳也能抖三抖的人物。王立建提出的這個提議可以算得上是最完美的解決方法了。這葉淩畢竟是一個年輕後生,想要和王立建這個大鱷作對是一個極度作死的事情。結果這家夥還這麼的不長腦子,居然拒絕了不說,還要讓人跪下,他真的是不想活了嗎?
簡單三個詞,如同三座大山直接壓在王立建的肩上。他這輩子,雖然有求過人,卻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恥辱,這簡直就是對於一個人的奇恥大辱。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之外不跪任何人,更別說眼前這年輕人不過是二十多歲,自己的年紀都是要可以做他父親的人了,跪他,不就是等於把尊嚴踐踏的一文不值了麼。
王立建的臉色再度難看了幾分,沉聲說:“葉淩,現在留一麵,日後好相見,這件事情既然我已經提出和你兩清了,就表示我以後也不會再找你麻煩了,你真的不考慮嗎?”
“你以為你是誰?”葉淩撇了一眼,問:“你現在還以為你是剛才那高高在上的情況呢,你現在的小命被我捏在手裏,知道嗎?你覺得,你還有什麼商量的餘地嗎?”
“小子,想當初我在湖州風光的時候,你還隻不過是一個玩泥巴的小屁孩,你真的以為你就能拿我怎樣了嗎。我今天就告訴你,如果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保證會讓你後悔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