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星河簡直都快瘋了,他自認為從小大可恪守著一個紈絝的及本準則,不跨界,所以就算不是頂級紈絝也能混的是風生水起,可是現如今自己卻被一個普通老百姓給打了,還是以這種極為屈辱的方式打臉。他現在就想衝上去和葉淩大戰三百回合,隻可惜這股勇氣剛在心裏閃過不到一秒就被否認了,他本就不擅長用武力,但他最擅長的卻是用人,作為一個紈絝不會用人,簡直就是世間上的絕大恥辱。
看著葉淩轉身進了餐廳,度星河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雖然摔的不重,但多年多年富貴公子生活哪裏經受得起這種摔打,依舊是疼的呲牙咧嘴的,在眾人的嘲笑聲中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一邊。
冷冷的看著餐廳中依舊是有說有笑的幾人心裏更是怒火萬丈,想到這裏,冷笑一聲,拿出手機說:“敢打我,待會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說著,撥通了在花城的表哥。
電話響了幾聲撥通了,那邊傳來爽朗的笑聲:“哎呀,星河,跟個打電話是什麼事啊,哥現在正忙呢。”
“飛哥,我這剛來花城,就被人打了……”度星河說的極為委屈。
電話那頭立刻爆喝一聲:“啥玩意,你被人打了?臥槽,你來了也咋不跟哥說一聲,跟著哥誰還敢欺負你?別說了,哥現在就過來,你現在哪。”
度星河抬頭看了眼餐廳名字,然後說了地址,電話那頭立刻答應馬上就帶人過來,非得給度星河好好的撐一撐場子。
掛斷電話,度星河也不進去,找了個花台坐下,揉著身上摔的生疼的地方冷笑的看著餐廳依舊是吃的開心至極的葉淩幾人:“笑,老子待會讓你們哭都哭不出來,媽個比的。”
不過半個小時,三輛車刷的一聲就停在了門口,隻見一個虎背熊腰,滿臉絡腮胡的壯漢領著十幾個紈絝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見到度星河,李雲飛上前說:“星河,你沒事吧,受傷了沒?”
“哎喲,飛哥那小子下手真狠,我現在渾身疼呢,哥,你可一定要給我報仇啊。”
李雲飛一聽這話立刻就怒了,他雖是花城人,可從小母親和父親吵架,所以帶著他在北方生活了十來年,近些年父母感情好了這才回到花城,隻不過這一口的東北腔就已經改不掉了。而且性格也是極為豪爽,有什麼事從來都是有有必應,比如現在說一定要給度星河報仇,那一定就會給他好好的教訓一頓。
“在哪呢,帶哥進去,哥給你出去,在花城的地界,還沒人敢欺負我兄弟呢。”
“那,在那。”
度星河二話不說,雄赳赳氣昂昂的帶著李雲飛一群人進了餐廳,之前還在就餐的食客一見這家夥帶人來找麻煩了,二話不說就躲在一旁看熱鬧。
“哥,就他。”度星河指著葉淩說。
葉淩抬頭撇了一眼,放下手中的筷子,喝了口酒,問:“怎麼,被打了就找爸爸來了?”
“就是你欺負我兄弟的,你知道我是誰不,老子可是花城李雲飛,說出去我的名號誰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們知道嗎?”葉淩問。
猴子和張浩兩人這耍賤的配合已經是天衣無縫,立刻接茬:“李雲飛,不知道啊?哪個李雲飛啊、”
“我知道啊,在咱們家樓下一個公共廁所,一個看大門的不就是李雲飛嗎?”
“不是吧。”張浩皺眉,說:“明明是掏大糞的才是吧,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呢。”
猴子立刻哈哈大笑,點頭說:“對對對,就是他,就是他,掏大糞的李雲飛。沒想到就是你啊,哎呀,久仰久仰啊……”
蘇依語在一旁是樂的掩嘴咯咯咯的笑著,笑聲清脆。
可這笑聲在李雲飛的眼裏卻是如同聲聲炸雷,炸在他的心頭啊。隻見他麵色立刻漲紅,指著猴子說:“你有種再給我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