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勝雪此時玩的嗨了,又把狗仔的錢包給拿了出來,看了幾眼,十分惡心的把錢包丟在了地上,說:“咦,真惡心,居然在錢包裏放著用錢折的520,你這個人真惡心……”
“那是我的東西,葉勝雪,我告訴你,你完了,知道嗎……”狗仔此時見掙脫不掉,幹脆就開始威脅了,反正他有錄音在手,到時候隨便他怎麼剪都是自己的事。
“嗬嗬嗬,你想拿我怎麼樣?”葉勝雪很得意,雙手叉腰問:“你現在能拿我有什麼辦法嗎,哼,你根本就拿我沒辦法, 你知道我是葉勝雪又怎麼樣呢,你什麼都沒有,沒有人會相信你說的話……”
狗仔聽到這句話心裏是不由的大喜,他就等著葉勝雪說出這句話,不然他還要更麻煩一些讓別人相信這是葉勝雪,現在好了,她直接承認了,直接就省去了這一係列麻煩的程序。他甚至都能想到以後自己在公司裏的地位是飆升到什麼程度了,這個錄音拿出來,恐怕一直對自己高高在上的老板都要躬身相迎啊,想到這裏,他很想笑啊。
相由心生,許多人很難保證自己的情緒不從臉上表露出來,隻有經過特殊的訓練才會做到。狗仔臉上閃過的那一抹笑容立刻就被葉淩給抓住了。伸手攔住又要行動的葉勝雪,再伸手去摸狗仔的口袋。
狗仔立刻就急了,想要掙脫,可是根本就沒有辦法,他就是那被鎖鏈死死鎖著的狗,任憑怎麼掙紮都逃不掉。錄音筆很快就被葉淩給搜了出來,上麵正顯示在錄音中,葉淩嗬嗬一聲冷笑,然後仍在地上,一腳踩的稀碎,再無恢複的可能。
看著自己的前途被一腳踩的稀碎,狗仔整個心都碎了,麵色漲紅的衝著葉淩吼道:“你憑什麼拿我的東西,那是我的東西,不是你的,我和你拚了。”
可葉淩根本就不是一個會心懷愧疚的人,此時他鬆開了手,狗仔立刻就撲了上來,隨後一揮手,一記手刀就砍在了狗仔的脖子上。
剛剛撲騰到一半的狗仔嗷的一聲噗通落地,直接就暈了過去。
“呀,不會死了吧?”葉勝雪捂著小嘴輕呼。
“不會,暈了,你想做什麼就做吧……”葉淩點了支煙,又仔細的把錄音筆裏的儲存芯片給拿了出來,徹底的斷絕了恢複數據的可能性,誰知道這些狗仔為了消息會不計代價做出什麼瘋狂的事,隻要今晚的事暴露出去,葉勝雪就算後台深厚,肯定也扛不住這如山雨般的侵襲。
葉勝雪嘻嘻一笑,看著暈厥的狗仔哼道:“居然還錄音,我就要看看,他還沒有錄音筆。”說完,她就親手去拔狗仔的衣服。
現在本就是秋天,秋老虎剛過, 花城依舊是屬於一個燥-熱的階段,男人就穿了一件短袖和一個七分褲。葉勝雪那種類似於撕扯的脫法,立刻就把狗仔的短袖給撕的稀爛,然後去解他的褲腰帶。
“看什麼看,來幫忙呀。”葉勝雪解了一會,發現這樣做有些不妥,於是就拉著葉淩下水。
葉淩彈了彈煙灰,咬著煙上前一把拽下褲子,這家夥穿著大紅褲衩,流年不利。
“咦,好惡心的人啊,還穿紅色的內-褲,嘖嘖嘖嘖……”葉勝雪一邊皺著鼻子一邊用撕爛的布條遮住大紅色的內-褲。
“就這麼放在這裏嗎?”葉淩問了一句。
“不然呢。”葉勝雪反問了一句,隨後自己也想了想,又把錢包塞到了狗仔的背後,把單反墊在他的腦袋下,隨後拍了拍手,笑著說:“那就這樣吧,我也不管啦,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