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也不願意,畢竟我喜歡山林,但受人之托,辦人之事。沒有辦法了!”他說到。
尹殤的記憶中,從來沒有爹,他爹留給他的隻有一把刀和一封信,在他娘的話中,他任何爹是一個有用之人,並且在他爹的信中,也多次提起讓他為國效力。
“老師傅,你說我爹還幫助過國家辦事?”
“張翊天,你去那邊,我跟他說兩句話。”
“師傅,有什麼話我不能停呀!”
他的師傅兩眼一瞪,嘴角一彎,張翊天掂著酒就向石頭哪裏走去了。他躺在石頭上,獨自享受著這夜空的美景,對於他兩個的對話,張翊天並不在乎,但他好奇的是尹殤的父親。
他曾見過和父親交往甚密一個江湖人,但在皇宮的那場大火後,他便消失匿跡了,就如同在這個世間消失。緊接著便是中原軍的消失,這是中原軍在一次在那個地方遭遇不測而消失。
這讓他又聯想起了第一次,那是一個夜晚,一個美麗的夜晚。而那個與他母親度過的美麗夜晚,也成為令他最難忘的一天。
一支異域鐵騎,踏破的城池,直向他們殺來。馬車外,百姓的慘叫聲,一閉上眼,至今都在張翊天的耳邊環繞。那時他在馬車中,透過縫隙,他看見她的母親抱著那血紅的戰旗,倒在了刀刃之下。
他哭了,哭聲很大,那滿身鮮血的士兵走進了他,就在他們提刀揮下的那一瞬間。一位身披金色戰甲的將軍,一刀捅進了那人的身體,他一口血吐到在來張翊天的臉上,張翊天哭的更厲害了。
那個將軍抱起他,帶著他向西走去,他們來到一個他現在完全沒有印象也沒有聽說過的城市。不過沒過多長時間,這裏便被毀滅,當時張翊天還小,他隻是跟著隊伍轉移。
但在一次護行中,他們突遭伏擊,那名將軍舍命將他帶了出去,交給了一個身穿龍袍的人,張翊天並不認識他。
他當時將張翊天抱在懷中,看著那塊玉佩,說到:“以後你就叫張翊天,我的孩子,我們回家了。”
之後,張翊天慢慢的長大,他多少次提起這間模糊不清的事情,他的父皇都是逃避。甚至最後將他交給了震威將軍,歆徹。
“是不是知道尹殤父親的事情後,就可以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張翊天自言自語的說到,張翊天的師傅來的異常,走的也異常,他和尹殤說了半天,竟一句關於他父親的話都沒有說到,當要說到時,竟瘋瘋癲癲的跑去了。
張翊天做了起來,看著遠方的尹殤,說到:“嘿,他給你說了什麼?”
“不明白,但總歸就一句話,他說待我們清醒之時,便是真相浮出水麵之日。”尹殤一字不差的給張翊天附屬了一遍,張翊天也撓著頭說:“不用管著老頭子,他向來這樣,對了,他說你父親的事情了嗎?”
“並沒有,他隻是說,我父親曾說過一句話,叫做:止則剩戰,轉則止。還有一句話,等到日後再告訴我,說有了這兩句,足夠我們推翻海隆汶的。”
“止則勝戰,轉則止。”張翊天開始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這句話,卻不能理解,又開始說起一一浮現的答案。
軍隊連翻遭到打擊,那模糊的軍旗和城市,叛軍攻克洛京之時他所經過的一切,半年的逃亡,這一切一切的問題縈繞在他的心頭,他漸漸的覺著這一切就像是一個完美周密的計劃,而他,隻不過是這個計劃中的一個棋子。
如果是的話,那麼背後的操縱者又是誰,他又有什麼意圖,又為了什麼呢?
他又想起了王鐵匠離去的時候說到過,他將為他現在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難道王鐵匠說的是真的,但到最後他都沒有說出他離開的真正原因。
張翊天坐在樹下,閉著眼鏡,卻久久不能入睡,他開始自言自語的說到:“為什麼是我,比我優秀的皇子有很多,為什麼偏偏是我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子來承擔這一切。”
一個身影晃過,和在牢房中的那個一樣,他看著苦惱不堪的張翊天,竟漏出了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