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 / 1)

楔子

風輕輕拂過淡綠色的衣角,吹起了淡淡的漣漪。

僻靜的荒野,綠草蔥翠,春風微微拂過,吹起一片繁花。

“芊黎,你跑不了了。”一個中年男子滿臉溫和的對對麵前背對著他風輕雲淡的女子道,“芊黎,你快把落音花和碧葉草交出來吧,到我這來,到偉大的天神大人這裏來,天神大人會原諒你的一切罪孽,包容你的一切罪孽。”說完,中年男子微微的發出一陣歎息,好似感歎女子的無知,整個人顯得光明而神聖。

對麵的女子慢慢轉過身來抬眼看著這個眼前這個充滿神聖的中年男子。女子轉過身的瞬間天地間為之黯然失色,女子的容貌猶如上天的最傑出的傑作,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閑。明明隻穿這樸素的布衣,卻美得不可方物,隻不過她的眼裏一片死寂,空洞,在深處蘊藏著令人膽顫的絕望。

突然這個絕色的女子笑了,笑的癲狂,笑的狂妄,笑的撕心裂肺。中年男子身後穿著白色衣掛的人麵麵相視,不語。但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出了震驚與深深的恐懼。

女子的笑聲戛然而止,她看著中年男子,臉色逐漸變冷,唇含譏諷道:“緣五,你不就是因為我盜了天門的落音花,害怕天神降罪於你嘛。這種時候,居然還拿天神來壓我,嗬,你們挑撥我那可憐的父母在我問出我的居住,在我必經之路設下陷阱,把我困在陷阱中,使我靈力被捆”說著臉色一變,冷如寒風刺骨,“本以為你們的目標是我,這些我都可以忍,但你們的目標居然是我的夫君,你料到夫君肯定會來救我,居然,居然使我的夫君……”說道這女子再也說不下去了,聲音有些梗咽,她緊緊的盯著中年男子與他身後的白衣祭司,彷佛要吃人一般。

緣五臉色不變,臉上掛著溫和的笑,依舊是那麼神聖,光明。

隻聽緣五用他溫和的語調緩緩道:“芊黎,你應該知道你的夫君乃是魔門將領,你與他不受倫理在一起本來就是不可開拓的罪名,而落音花本來就是我們天門的聖物,你私自盜取這定是死罪,但,天神大人慈悲,隻要你肯把落音花和碧葉草交出來,偉大而仁慈的天神大人定會願意原諒你是一切過錯,”說道這,緣祭司頓了頓,聲音裏充滿裏心酸,“而你的父母那麼的想念你,關心你,不希望你受到魔門的委屈。希望你能有一個純淨光明的身軀才會那麼做的,回到他們身邊,你怎麼不了解你父母對你的關心呢,你難道不應該盡孝道嗎?”

說完緣祭司身後的白衣人們就開始像天禱告,“天神大人慈悲。”聲音充滿了崇敬,仰慕,可惜,好似缺少了什麼。

女子冷冷的一笑,轉回頭,不再言語,不再去看緣五一眼。看著眼前的連綿的山峰,女子的心情也漸漸恢複了平靜,看著女子風輕雲淡的樣子,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根本不會有人相信剛才那個癲狂的女子與她是同一個人,不會以為這是一個幻覺。

淡淡的風拂過女子的白皙臉龐,更加顯得女子那麼虛無縹緲,彷佛就要乘風歸去。女子好似想到了什麼,臉上閃過一絲溫柔,轉眼即逝,沒有任何人發覺。

還好,我還有天兒。

女子合上雙眼,不再去看那連綿起伏的山巒,而女子的聲音也變得虛無縹緲,隻聽她淡淡的道“緣五,夫君已死,而我做再多也是無濟於事。爹娘受你們的挑撥,我也可以理解,我也無可奈何。碧葉草乃是魔門的聖物,也是夫君與我的定情信物,而且現在落音花和碧葉草也都被我燒毀,想要就去地獄拿吧。”

還好他們不知道天兒對存在。

緣祭司身後的白衣祭司聽了都怒火焚燒,一個個的罵道,妖孽,妖女。

緣五雖然意料到芊黎不會交出落音花和碧葉草,但她說燒毀了聖物還是讓他訝然,不過,他是不會相信芊黎會燒毀落音花和碧葉草,可能就在他的身上或被她藏在什麼地方。想到這裏,緣五的眼裏閃過一道狠辣,一閃而過,沒有人發覺。隻聽到緣五無可奈何的歎息道:“芊黎,我看你早已深陷魔障,怕是難以脫身,我想偉大的天神大人,會幫助你脫離魔障的。”說著,開始抬起拿著一根法杖的手,非常迅速的念著咒語,法杖因咒語而發出瑩瑩的光芒,有一種無法比擬的神聖。

女子,沒有回頭,沒有恐懼,依然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天兒,不要為我報仇。

翡翠的山峰上,樹枝上的鳥兒,輕快的唱著歌。和平的愛好者們不會了解懸崖邊的一切。

天兒,要好好活著。

“聖光!”

天兒,天兒,天兒……

沒有人發現,在他們背後的岩石後冒出一個小小的腦袋。

“娘親……”

------題外話------

……第一次寫小說,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