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忘著回憶(上)(1 / 1)

那一季也許年少無知,也許認識不到應有的第五季,亦或許對想象與幻想有著特殊的迷吧!屬於哪個時代的故事太多了,像一汪的海。對,我們的故事就是發生在那個海邊,繚繞在腦際,像一座海市蜃樓,看似那麼真實卻又是虛幻的。故事的主人翁有些模糊了,這個故事卻愈發的清晰,忘不掉、甩不了,著了魔的回憶。

海邊的這個港灣坐落著一座大學城,正值九月的開學季,也許是考慮到幾家大學同時開學對交通壓力大吧,是輪流開學的,同時也預示著這些個的學子,在這裏生活少則三年多則四年的光陰。是許多同學有生之年單獨生活最長的時間,又由於獨生子女占了很大一部分,從而導致家長送孩子到學校並且安頓好,成為了一個“慣例”,兒行千裏母擔憂!

王哲是一個大二的學生,相對於新來的他已經是學哥了,當年的他是獨身而來,左擔行李右挎包,不敢說是關雲長的單刀赴會視死如歸,也有點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味道。如今一年過去了,值此一周年紀,當了學哥,同樣又是開學。他動了一點小心思——“發新生財”,當然不是“劫”,而是接。如果單論接那也不用動什麼小心思,這裏麵還是要“劫”。“劫”要在接中綜合運用,一句話就是:接中有“劫”,“劫”中有接,接“劫”結合。這裏的“劫”是因為移動公司推出的下線任務,也就是每將一名新生錄取通知書中所帶的移動卡,成功預交100元話費,那麼你就可以得到30元的提成。為了掙著30元的回扣,讓不少的學哥、學姐成為“熱情奔放”的接新員。王哲就是“熱情奔放”學哥之一,其實他也被接過、“劫”過,因果循環無窮盡矣!

由於王哲上午有一個培訓,本應該培訓一天的臨時又改的,所以他是下午開始的,算一個半路和尚。世界上竟有如此不可思議的事,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故意安排的,就是在這樣一個接與“劫”、半路和尚的鬧謬中他認識了她。

天是朗晴的,有些許的微風,太陽火辣辣的,曬的人們用手在額前搭個涼棚,擋住刺眼的光。這已經是下午的二、三點鍾了,王哲穿的是一身的長袖,袖口挽起一段,倒也顯得精幹。新生報到大廳是不允許家長進入的,學哥學姐也是不行的,要在外麵等待。

他很快注意到一個個頭中等,偏黑有些瘦的中年婦女在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又好似打量著校園裏的環境,後來才知道這是她的媽媽。

“大嬸。您在找什麼呀?”王哲走向前去,笑嘻嘻的問道。

“同學,你們這裏沒有食堂啊,在什麼地方吃飯呐?”她也笑了笑,有點疑惑的問道。

“哦,吃飯的地方在住宿區,不在這裏的,一會我把您們送過去,到時候就會看到的。”王哲很快的回答道。

就在這個時候走過來兩個女生,一個是王哲的同班同學,和她是搭檔,她是管接與“劫”,王哲出力氣,管把人和行李送到宿舍;另一個是她,給王哲的第一印象就是她不愛說話,有些靦腆,稍有些矜持,而又很隨和,眼眸中流淌著些許智慧的,發及脖頸的普通女孩,在潛意識中不會過多的留意!

女同學遞過來一張宿舍分配單,這女同學是自願者協會的,新生報告大廳她進得去。看了看,是9號樓302舍,隨便看了一下她的名字,現在王哲才知道她的名字——慧莉。

隨她一起來的還有她的父親,沒有說一句話默默的隻是背著行李,女行千裏更擔憂,生怕吃穿愁,受了委屈淚獨流!

很快就熟悉起來,隨便打聽了一下家鄉,說來也巧還是一個地區的,說話也顯得更加的親近了,這也算他鄉遇近鄰,很是貼心。王哲很是賣力的提行李,同時嘴上還熱心的介紹著學校的分布與各種注意事項,還談到學習,大學雖然清閑了,課餘時間很多,卻更能培養一個人的自覺性、自律性,班上一個同學就說過:走出大學校門,要麼是人才要麼是蠢材!

來到住宿區,慧莉在4號樓裏領了軍訓服,沒怎麼說話,隻是笑了笑。可是王哲從她的眼神中可以讀到些許的新奇、些許的期盼、些許的憧憬、些許的幻想,還有些許的無措!過不久父母離開,獨自一人留在這陌生而又要熟悉的城市,更多的是需要勇氣和堅強。受到委屈心裏落寞時,還要一個人默默承受,像一個擰緊的發條不可以釋放,就那樣擰著,慢慢的放鬆。

這也許就是勇氣與堅強,成長充滿著委屈、無奈,長大是痛苦的!

轉過兩個彎來到九號樓,大包小包的扛到三樓,王哲提出要離開,並且說:還有其他的新同學要接。當然,慧莉一家不知道關於回扣與提成的事,還以為遇到“活雷鋒”了,挽留很是誠懇表示感謝,王哲訕訕然有些不好意思,擺擺手說道:“應該的、應該的。”說來這真是應該的,不過臨走前王哲留了電話號碼,說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就打電話。

有許多的的事,我們無法想象也無法預料,在不經意間的邂逅有那麼多的巧合,好像一隻看不見的大手用常人無法理解的手法編製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