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水芯頓了頓，急忙又施了一次咒法，但是結果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莫妃嫣完全不在狀況內，不過看水芯這一臉漠然加困惑的樣子，測試元蘊這件事似乎不太順利啊？
“啊哈哈哈！”就在這個時候，水綾捧著肚子笑了起來，她的動作能有多誇張就多誇張，她揮了揮手道：“行了，姐！你也別試了，這不明擺著的麼，這家夥根本就沒有元蘊。”
“這不可能！”水芯說完又試了一次，但是結果依舊是什麼光都沒有閃現出來。
“有什麼不可能的，還說她不是普通人呢，就連普通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元蘊吧？哎，你別說，這麼一想她一點元蘊都沒有還真不是普通人！”水綾笑到都出了淚，方才心中一直沒有出去的那口氣，這會兒也給笑順了。
莫妃嫣雖然不懂元蘊是個什麼玩意兒，但是見水綾這般高興，大概也能夠猜測出些什麼來了，“水芯，我看你就不用再試了，我……”
這對莫妃嫣真的是一大打擊，還以為出了天獄穀，又在太後的安排下直接入了大靈女門下，這往後隻要乖乖地跟著大靈女勤學苦練什麼的，距離出頭日子就不遠了，哪裏知道現在才測個元蘊就出了問題。
水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這種事她也從來沒有遇到過，可她也不想打擊莫妃嫣，於是安慰道：“你別想太多，這種情況我們隻是沒有遇到過，不代表你就不能當靈女，何況按照常理來說每個人不管有沒有好的資質，都該有屬於自己的元蘊，元蘊即便純度不高但也不該是沒有。”
莫妃嫣有些喪氣，但水芯的話對她來說也是一種鼓舞，興許她隻是和別人有些不同罷了，不過最讓她欣慰的是水芯的那句不代表不能當靈女。
“這樣吧，我看也有可能是因為你在天獄穀待了七天的緣故，今天你就先去休息，晚些時候我再給你測元蘊，這件事不急，反正你人已經在靈所了。”水芯傳了一位低階靈女將莫妃嫣帶去了離悠居。
看著莫妃嫣漸行漸遠的背影，水綾再度開口道：“姐，你連是因為在天獄穀待得太久這種牽強的理由也搬出來啦？你也太自欺欺人了吧？我看這事我們應該盡快如實稟報太後，我們靈所要這麼個一無是處的人做什麼？”
“一無事處？”水芯冷冷地瞟了水綾一眼：“我說你不會用腦子，你還真的是不會用！太後向來公正公平，凡事都是按照實力排序，這一次為什麼破格讓她入了我的門？你可有想過？”
水綾轉了轉腦袋，想當然地回道：“那還不是因為她在天獄穀待上了七日麼？”
“在天獄穀待上七日又如何？一日都待不上又如何？我們都沒替她測元蘊，太後就放話要她歸入我的門下，你真以為太後是想讓她在靈女這條路上能夠走多遠？如果真為她好，不該讓她歸屬四元閣那兒麼？你是知道的，我們兩個都是自行修煉的，不修煉的時候還得幫太後做事，誰有時間帶人？還是一個什麼基礎都沒有的人？”
“咦！你這麼說，的確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那太後到底是為了什麼要你收她入門啊？”水綾換了種心態後，先前的埋怨和不滿都一掃而空了。
要水芯說的話，應該是想繼續將妃嫣當做棋子用吧？上回太後還提過什麼開枝散葉，但是太後的想法向來高深莫測，她也不敢斷言什麼，“這種事你問我？我哪裏猜得透太後的心思，總之你還是消停點，對妃嫣沒什麼好讓你嫉妒的，棋子終其一生不過就是個棋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