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那一掛的。
“哎呀,蔣公子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這麼優秀你得看著他點兒。你肯定留得住他的心這一點沒有任何疑問,但是你還是得花點功夫去想想怎麼留住他的身體啊。”
南方簡直就是一個教科書……
意知倒吸了一口涼氣,要是被蔣宴聽到她跟南方在討論這些的話,都不知道蔣宴會怎麼想。
“咳咳,我覺得還是算了吧……況且我也沒帶來。”
“沒事,明天我們去香榭麗舍大街逛街,我帶你去買。保證這一次款式更加新穎。”南方一副老司機的樣子將意知嚇到了。
這還是那個有著抑鬱症的南方嗎……
意知看了一眼身旁兩個正在說話的男人,忍不住別過頭來偷偷地對南方說道:“南方,果然夫妻之間的影響力是巨大的。你自從跟了寧澤之後,你真的是變得越來越開放了啊,你可不能學寧澤。”
意知向來都是很欣賞寧澤的,起碼比欣賞靳北城要欣賞地多,當初靳北城害地爾曼等了那麼多年,而寧澤則是一直都追在南方的身後,不曾讓她真正吃過苦頭。
隻是意知吃驚於南方的學習能力……
“這有什麼?人之常情啊。”南方倒是坦蕩蕩的,“我跟你講你別小覷這種事情哦。”
“你現在不是懷孕都六個多月了嗎?消停點吧。”意知紅著臉跟南方說道。
南方忍不住笑了出來:“行,我會注意的。”
寧澤這個寵妻狂魔馬上就要有二胎了,到時候意知還真的想看看,寧澤看到第二個寶寶的時候會是什麼反應。
在意知看來寧澤很多行為都是特別有趣的。
淩晨三點多的時候四個人一起到了巴黎麗茲酒店,南方和寧澤為了陪他們有家也不回,就住在了他們的隔壁。寧澤說,要再跟南方體驗一下新婚的感覺。
“蔣宴,你把我的睡衣拿過來。”意知進去洗澡的時候忘記帶上睡衣了,現在被困在洗手間裏麵,又不想自己圍著浴巾出來,雖然有暖氣,但是也怪冷的。
她體質差,蔣宴一直很注意保護她,要是她這樣出來的話肯定會被蔣宴責怪。
“恩。”蔣宴從行李箱裏麵拿了意知的睡衣,走向了洗手間,也不敲門,直接就走了進去。
意知此時正在擦身,完全沒有想到蔣宴會忽然走進來,嚇得都差點跳起來了。
“睡衣。”蔣宴將睡衣遞到了意知的麵前,意知還不至於像南方那樣開放,伸手扯過浴巾將自己的身體遮擋住了之後才接過睡衣。
“謝謝。”她下意識地竟然冒出來了一句謝謝,一定是太緊張了……
蔣宴卻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而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意知渾身哆嗦了一下:“你……你在看什麼啊?”
“看我太太。”蔣宴的貴族做派很濃,他很少稱呼她叫“老婆”,而是喜歡叫她“太太。”
每一次從他口中說出“太太”這兩個字的時候,意知都會覺得特別溫存繾綣,好像是被他捧在了手心底裏寵著一般。
她心底總是想著自己何德何能啊……
“哦。”意知臉紅了一下,為了避免被蔣宴看出來,迅速地低下頭準備穿睡衣。
但是蔣宴卻是上前,從她手中將睡衣拿了過來:“我幫你穿。”
“我……我自己會穿的。”她嘀咕了一聲,心底有些緊張,心地想著,薑堰不會要在這裏做那種事情吧……
慘了慘了,她生完孩子之後還是第一次呢,還完全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正緊張著呢。
但是蔣宴卻是一臉淡定地幫她穿好了衣服,也不多說什麼。
這就完了?
蔣宴非常正人君子,並沒有像她預料之中那樣在這裏對她做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她心底竟然有一絲小小的遺憾……
意知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對。她肯定是被南方給感染了這種思想!
這種思想不能有啊不能有……
“蔣宴,你覺得我的睡衣好看嗎?”她低頭看了一眼,忽然冒出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