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國士卒手腳並用瘋狂的朝著城牆上攀爬,眼裏露出的是虎狼般凶狠的眼神。
就在這時,南門城牆上傳來了唐弘的聲音:“滾木,放!”
砰砰砰砰!
粗細不一的滾木從城牆上被拋了下來,伴隨著地心引力的加速,一頭砸在一個爬的最高的宣國士卒的腦門上,眼前一黑,騰空墜地,也不知是死是活。
一波滾木再下去勉勉強強讓宣國士卒損失了二十幾個人罷了,效率並不高,但卻讓對方高昂的士氣稍弱幾分,那名宣國國君玩家臉色陰沉了起來,嘴裏罵罵咧咧:
“臥槽,這個雜種居然敢打傷老子的兵,艸,老子還要靠著他們征服其他國家呢!等老子攻進城裏,看老子怎麼羞辱你,然後拍成視頻發到論壇上,讓你自己刪號!”
策馬立於宣國國君身側的那名將領深深皺起了眉毛,這個國君太粗魯了,並且說話都說不清楚,在一些地方說的含糊其詞,根本聽不清楚,不知道老國君傳位給他是對還是錯。
士卒沒有被滾木所嚇退,在將領的指揮下發起了第二次衝鋒,這一次依舊隻是百人規模,為的就是消耗唐國的守城物資。
唐弘有唐韋的提醒自然清楚對方將領的目的,但依舊下達了命令,滾木狠狠的朝著下方攀爬雲梯的士卒砸去,一時之間如同螞蟻一樣攀爬在雲梯上的宣國士卒再一次被滾木砸下不少。
不過這一次宣國士卒有了防備,不少人,直接藏在雲梯的背後,滾木並沒有傷害到對方。
一波滾木後,這些士卒並沒有召集立刻翻身到雲梯正麵,反而在雲梯內側不斷向上攀爬,一直爬到了頂端這才翻身到了正麵,揮舞著手中的短刀砍向一名唐國士卒。
而他所麵對的就是傾盆而下散發著惡臭的油鍋!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最先攀爬到了頂端的那名士卒以及下方的幾名士卒被散發著惡臭的滾油給燙了一個正著,在滾油的浸透下,這些士卒全身皮膚潰爛,形狀猶如猛鬼般的淒厲。
不僅如此,其中混雜這的內髒、尿以及糞便也注定就算是華佗在世也無法醫治對方。
這一次宣國損失有些慘重了!
這滾油一出現,便直接讓宣國損失了超過50人的傷亡,不,應該說是死亡!
一種慘烈的氣氛縈繞在雙方所有士卒的心頭,壓的心髒沉甸甸的,雙方都緊緊盯著對方。
將領麵無表情又是一揮,一隊士卒補充了炮灰隊伍的人數,再一次朝著城牆上衝去。
滾木、滾石、滾油,輪番上陣,伴隨著各項物資的不斷消耗,唐國也有了一些傷亡。
而此時此刻宣國士卒已經死亡超過兩百人,其中大部分都已經死亡隻有三十幾個人是受傷!
此時此刻,宣國國君那名玩家不由有些後悔的意思,有些埋怨自己為什麼不適可而止,搞的現在他下不來台,現今,他死了這麼多的士兵,想要停下來已經不可能了。
這時,他身邊的那名將領說道:“國君,對方已經沒有任何守城物資了,是否開始攻城?”
宣國國君一聽當下大喜,說道:“好!攻城攻城!”
守城物資全部耗盡,總共帶走了對方兩百人,但是麵對結陣朝著城牆不斷逼近的四百人來說不怎麼樣。
唐弘看著不斷逼近的敵軍對唐韋說道:“要不讓其他四門士卒過來。”
“沒用的,對方隻是派出了四百人,如果我們一旦抽調其他城門的守衛,對方就會立刻攻擊其他四門,沒有了守城物資,沒有弓箭手,隻能短兵相接。”
“唯有死戰!”唐韋的口吻意味深長且堅定。
“好吧。”唐弘放棄了自己的想法,緊接著說道:“給孤一柄劍,孤要身先士卒,以振士氣!”
唐韋毫不猶豫拔出隨身佩劍奉給唐弘。
唐弘接劍一看,造型古樸,劍身上有一些模糊的痕跡,仿佛之前劍身上鐫刻了什麼山河日月的景色,隻是年代漸久,變得模糊不清。
輕拭劍鋒,霍然一陣劍鳴,劍身輕抖!
唐弘不由讚歎一聲:“好劍!”
“高祖賜予,現今物歸原主。”唐韋語氣平淡的說道,仿佛真的物歸原主一般。
“多謝!”唐弘不會殺人,但是他知道可以劈砍,悶頭對準一個牆垛,不管誰冒出頭來隻要猛砍就對了!
這一次暢通無阻,宣國士卒順著雲梯蜂擁而至,雙方士卒正式近戰廝殺。
唐弘和其他兩名將領緊張的守在一個牆垛前,等著雲梯上的人冒頭,索性對方的雲梯因為時間倉促沒有太多,要不然唐弘就瞎眼了。
一名士卒猛地從雲梯上一躍而起,一刀劈向唐弘,眼裏盡是狂熱之色,因為他認得能夠穿蟒袍的隻有國君,然而就在這名士卒一躍而起之時,接二連三的宣國士卒從雲梯上爬了上來。
唐弘毫不猶豫對準一躍而起的那名士卒就是一劍悶頭砍了下去,頓時劈砍在那名躍起的宣國士卒的肩頭,將他整個人砍了下去,直接從半空跌掉地麵,4米的距離伴隨著一陣悶聲,那名士卒的雙腿擺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樣子,而宣國士卒本人則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