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拍案:“哼!你還敢狡辯!帶證人!”
隻見兩個侍衛將一個仙娥帶了上來,九靈好奇打量,還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蘇九靈,這就是證人,你可還認識?”天君再次開口。
“我不認識。”
天君勃然大怒:“大膽!一派胡言,不要以為你不承認,就沒有辦法。”
見狀,洪冥開口道:“天君息怒,天宮仙娥眾多,一時想不起來也是正常。”繼而轉臉對九靈說:“再好好想想。”
九靈看了看洪冥,覺得她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了,便聽他的話好好回憶。“我想起來了,她好像是我在天牢外碰見的一個仙娥。”
天君冷笑,道:“很好,既然你都承認了,那眾位看看怎麼辦吧。”
“等下,九靈不明白我承認什麼了,還有天君為什麼抓我來這裏?“九靈鼓起勇氣,問出一連串的問題。
天君不言,倒是憐星看不下去,解釋道:“天君在盤查放走犼的凶手,仙娥舉報說在出事的前一晚,在天牢門前見過你。”
九靈點頭,給憐星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繼而轉身對天君說:“天君,如果這樣就斷定是九靈放走犼,那是不是太草率了。”
“草率?你先前就有放走犼的前科,如今也有足夠的動機,就是你!”天君道。
“天君你這樣就是血口噴人,再說當日我去天牢也是因為你得女兒,怎麼不說是公主放走犼?”
此言一出,天君震怒,九靈洪冥也認為九靈是一派胡言,倒是憐星還算清醒,在天君發怒前,搶先一步說::“既然這樣,不如讓公主出來對症,真相自會明了。”
洪冥想想也是,也正好拖時間等帝辛回來,若是在他回來之前定了九靈的罪,他定然不會願意。
“海君說的有道理,不如天君琴公主出來對證。”狐君也開口了,天君不得不將花雨招來。
此時花雨正在和帝雉討論關於犼的事,為了這事她也十分著急,畢竟這關係到天宮的安危。
“公主,天君召您去朝天殿,還請公主速去。”侍衛前來稟報。
帝雉一聽,猜出是找花雨去對峙的,正好她也跟著去看看。“小雨,我陪你一起去。”
“好,帝雉姐姐,我們快去吧,說不定父皇有聲要緊事。”花雨道。
兩人趕到朝天殿,上前行禮後,花雨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九靈,有些疑惑,心想這女人又犯了什麼錯?
“不知父君喚兒臣來所為何事?”
天君道:“本君且問問你,昨日可有約蘇九靈去天牢?”
花雨幹脆利落的回答說:“沒有啊,昨日一陣天我在宮中,晚間帝雉姐姐約我去瑤池賞荷,然後就回宮了啊。”
“不可能!明明是你讓宮女傳話,讓我去天牢的。”九靈憤怒的說。
被她這一說,花雨不願意了,道:“你這個女人胡亂說些什麼,我昨天一天都在宮中就晚間出去了,再說本公主怎麼會約你?”
花雨說話時,洪冥一直在邊上觀察,他可以確信她沒說謊,那麼說謊的隻有九靈了。
九靈急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可她明明就是收到了花雨的通知,現在她不認賬,而自己當時就一個人,連個作證的人都沒,沒有人會相信她的。
憐星見狀,開口道:“別急,你想想當時是那個宮女給你通信的。”她一直覺得九靈不會這樣做,而且就算她出現在天牢外,也不能說明放走犼 的凶手就是她。
“對,我記得那個宮女的,我可以將她的樣子畫出來。”說完隻見她用法術將那仙娥的樣貌描繪出來。
花雨和天君一看更加勃然大怒了,簡直一派胡言!這仙娥是侍奉在西王母身邊的,怎麼可能去給她傳信?簡直一派胡言!
憐星見狀,她似乎也幫不了什麼了。
這是花雨再次開口道:“父君,昨日我去赴帝雉姐姐的約,在牡丹從後麵聽見一男一女在說什麼集合計劃,救走誰的,你看會不會就是她和白注生?”
“一派胡言,注生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狐君開口。
天君見狀,立刻道:“狐君息怒,花雨你可不能亂說。”
花雨天真的回答:“花雨並沒有亂說,是真的,而且當時西月還去看了,隻不過看見兩人一閃而過的身影。”
西月道:“是是,公主沒有亂說,奴婢真的看見了,也聽見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