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點我可以確定。”帝辛強調說。
“恩,那第二點的話,按照咱們的能力想要窺知凡人的心理,不過是手到擒來的小事,這讀不出倒是有些蹊蹺,可這也不能確定她就是仙楠。”
“這倒也是,不過直覺告訴我,她是。”
洪冥伸了個懶腰,轉身疑惑看著帝辛,問道:“對了,說了這麼多,她到底是誰?”
“就是那個小凡人。”
“小凡人?”
“沒錯,我發現她身上有何仙楠一樣的胎記。”
洪冥吃驚的張大嘴巴,問道:“睡了?”
聽他這麼問,帝辛狠狠的瞪他一眼,心想也不看這是什麼事,果真一點也不正經。
見帝辛這般,洪冥嘿嘿笑起來,他們是無話不談的兄弟,當然也包括這些。以前可都是他拉著帝辛聽自己分享心得,雖然這個家夥一句話不說,也不發表評價,但他知道這家夥絕不是什麼好東西,悶騷腹黑的很。
“好了好了,不過話說回來,我倒是沒看見仙楠身上有什麼印記,是你印上去的,還是?”說著洪冥又賤賤的笑起來。
帝辛深吸口氣,目光已經變的陰沉。
見他這般,洪冥倒是正經了些,說道:“這也不能怪兄弟我多想,畢竟能教出花雨那樣的侄女,你這個做叔叔的人品,我不得不質疑。”
“夠了,若說不出有用的話,便自行離開。”帝辛這是要送客的節奏。
洪冥見他認真,便拿出正經樣子,說道:“想要驗證到還有別的法子。”
帝辛疑惑道:“什麼法子。”洪冥一向不按套路出牌,但想出的點子確實有用。
“尼克還記得,當初你同仙楠初見,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她落入三途河中?”
“記得,怎麼?”
“哎呀,怎麼還不明白~~~這三途河中乃是弱水 ,就連你我都有些怕,但當初那仙楠可是毫發無傷從河中走出來的。”
這樣一說,帝辛倒是想起來了,這三途河乃是弱水,不管是對仙凡鬼魂,都有洗滌的作用。凡人和魂魄落入其中便會痛苦不堪,其中修為淺的小仙也抵擋不住其威力,當仙楠絲毫不畏懼三途河水,這是真的。
“我明白了。”帝辛點頭說。
洪冥打了個響指,道:“我覺得你的找個浪漫的理由,浪漫的契機,來一場鴛鴦浴,要知道可不是什麼神都能在三途河中上演鴛鴦浴的。”說著說著又開始不正經。
雖然不正經的話,但帝辛卻聽了進去,確實要找個好的契機。
傍晚,九靈待在房間裏,這些日子她十分孤單,帝辛不來找她,她便整日待在放假,帝辛來找她,她還得想著應付辦法。聽見腳步聲,便知道是他來了,整個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帝辛一身紫袍,如墨般的長發隨意披散在身後,發頂上的玉琮裝束發冠將他整個人襯托的堅毅英俊。還有他的五官各處,無一不透露著一種冰冷。注生也冷,但那是和高貴和距離感帶來的冷。帝辛的冷就是冷,就像寒冰地獄的溫度,一樣寒。
而他的俊美也和注生不同,注生可以用瀟灑俊逸,偏淺出塵來形容。但他的英俊,好似多了鋼鐵般的堅硬,而且充滿強勢的男人味。一個如人間四月般的和煦春風,一個如晴空萬裏突然而來的狂風。
見眼前的小東西盯著自己看出神,帝辛勾起涼薄的唇淡淡一笑,他的笑也是有魔力的。雖然看上去冷冷的很危險,但卻讓人甘願淪入其中。
“本君是不是很好看?”他說,同時猛的靠近九靈。
突然放大的俊臉,讓九靈本能的後退,卻又不小心踩到裙角,在她與大地親密接觸前,又被帝辛成功解救。
九靈像觸電一般,還沒站穩就逃開他的懷抱,努力克製住臉紅,問道:“你怎麼來了?”
見她這般,帝辛在心中暗爽,但表麵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回答說:“見你有些乏悶,出去走走如何?”
“不乏悶。”九靈很不給麵的回答,雖然待在房間是有點無聊,但相比於和帝辛出走走,願意待在這裏。
帝辛有些詞窮,他很顯然沒想到,九靈會一口拒絕。再說他說話向來都是命令,如今正兒八經的請求一會,到還被拒絕了。
“三途河畔的彼岸開的極好,不想去看看?”
彼岸花開得好?邀她去賞彼岸花,這點子也虧得是他閻君能想出來,那開在黃泉陌路的花,有什麼可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