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叔叔您怎麼來了?”隻見花雨緩慢的轉過身,立刻換上另一幅表情,就差給帝辛跪下來請罪了。
洪冥站在一邊掩嘴偷笑,花雨這般模樣著實好笑,她也就隻能在背後指手畫腳了。
帝辛一身黑衣站在那裏,雙手全部都被在後麵,一副大領導來視察的樣子,可偏偏這位大領導,剛好聽見有人在說自己的壞話。
湖風將他的頭發吹動了些,那張臉冷靜沉穩,給人一種傲視蒼生的感覺。玄色以袍衫鑲嵌了一些銀色的紋飾,冷冽又莊重。乍一看他今天和洪冥算是撞衫了,兩人都穿了黑色,自從和花雨住在一起後,洪冥再也不敢穿著露著胸口騷氣十足的衣服了,因為花雨真的會將它脫了。
“帝辛叔叔,您來怎麼也不說一聲,早知道花雨就去接您了。”花雨又開始溜須拍馬了。
洪冥將手端在胸前,倒是想看看這個剛才還罵人家老東西的小妮子,現在又怎麼是低聲下氣的。
帝辛瞥了花雨一眼,道:“還是喚我老東西,聽著順耳些。”
聽他這樣說,花雨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戰栗起來。心想慘了慘了,居然全被聽見了,這下該如何是好?
“不是,不是您想的那樣,我是說他的。”花雨猛的將手指向洪冥,看了看他然後肯定的點了點頭說:“對,就是這樣的,我說的是他!”
洪冥看了看自己身邊並沒有別人,感情花雨這是犧牲自己給她洗罪了。這個小丫頭還真是夠可以,關鍵時候誰都可以出賣。
帝辛抬眼看向洪冥,道:“你這老東西和本君這嬌滴滴的侄女著實不合適,本君看還是算了。”
“別別別啊,帝辛你可不能這個樣子,我和冥哥哥已經在一起了,我已經是冥哥哥的人了!”
“冥哥哥?”帝辛含笑看向洪冥。
洪冥連忙將眼睛瞥了,他可不能讓兄弟這樣笑話,冥哥哥,這樣一喊,他豈不是矮了一輩。
“那個,好了,不要解釋了,花雨你先下去吧。他一本正經的將花雨支走,轉身就對帝辛說:“你也是夠了,不就是叫了你一聲老東西,至於占我便宜麼?”他這個兄弟真是最不夠義氣的。
帝辛輕哼一聲,轉身在一邊坐下,似笑非笑的說:“這可不是我占你便宜,而是你自己喜歡哥哥妹妹的遊戲。”
“差不多可以了啊,什麼哥哥妹妹的遊戲,真是為老不尊。”
“為老不尊,就連你自己也這樣說,那顆真是怪不得大家都說你老牛吃嫩草了。”帝辛淡淡的回應著,和洪冥的反應相比,他淡定到了極致。再說吃癟丟臉的也不是他。
“怎麼就是老牛吃嫩草了?我也沒多大歲數可好,再說要不是你,你那侄女能一直賴著我麼?”
“那我帶她走好了。”
帝辛這樣一說,洪冥到底是服軟了,主要是不服不行啊,這家夥說帶走,那就真的會帶走。
“罷了,我也不同你逞口舌之快,且說說你怎麼來我這裏了?”
洪冥也淡定下來,找了個寬敞的地兒坐下,花雨不在的時候,他又露出那股騷氣衝天的慵懶模樣。
帝辛反問道:“我要的攝魂珠呢?”
“這個,還沒找到,不過花雨說了,在同白注生一起的一個女子身上。”洪冥為難的說。
“女子?”
“對,花雨是這樣說的,想來應該不會錯,對了,那個女子還是個凡人。”
“凡人?”
“沒錯,當然這也是花雨說的。”
“那丫頭是什麼遇見的?”
“說是在索倫山上,她見了白注生帶了一個凡間女子。”
隻見帝辛的眉頭慢慢皺起來,似乎在將什麼聯想到一起。白注生,凡間女子,他們又怎麼會在一起?依照白注生那個高傲的性子,又怎麼會和一個凡人廝混在一起?
“你說那個凡人會不會就是那北辰的公主?”洪冥多嘴一問,倒是正中帝辛所想。
“我看差不多就是了。”帝辛自言自語道,與此同時目光變得寒冷,心想小東西,原來你躲在那裏啊。
洪冥抿了抿嘴,看著帝辛的樣子,他便知道那個小公主有苦頭吃了。
“罷了,我看也不是,花雨說那可是個有些姿色的女子,那個小公主長什麼樣,你還不知道麼?”他是故意這樣說的,也是為那小公主說句好話吧。
其實說來他對那個小公主的印象還是不錯的,醜是醜了一點,但這個人還是蠻有趣的,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帝辛。哎,得罪說不好,非要得罪這個閻王。
“是不是,本君親自看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