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姐弟情竇開 第四節 姐弟船中浪漫事(1 / 1)

自從單姐跟著方正回二郎山後,沒有不透風的牆,不久傳遍了校園,有人說,方正戀愛了,方正真有福氣。也有好朋友知道說,單小燕就是方正的姐。不管別人怎麼說,方正不怎麼爭辯,開始還想辯,可後來不想辯了。這就是姐嗎,男同學和女同學就不能交往了嗎?當時學校有紀律,學生不能談戀愛,真戀愛了,要開除的。消息傳到了班主任高老師那,高老師找方正問是不是真戀愛了。方正說:“小燕待我像親姐一樣,我們年齡有五歲的差距,怎麼可能戀愛呢?高老師,你相信我,讓時間來說話吧。”風波就這樣過去了,從此方正不敢和單姐多交往了,可方姐挺大方,說:“身正不怕影子歪,你今後天天向我喊姐,別人肯定不會這麼說我們了。”說完還咯咯一笑。是的,本沒有什麼關係,男孩和女孩在一起可能又想法,可不一定就是戀愛,再說真沒有戀愛又怕什麼呢。從些他們更大方地交往,生活中更加關愛,親如姐弟,著實讓周圍的人眼羨。

生活有時甜美得就像一首詩,學生時代的生活更像多彩的畫卷。方正在學校有個姐,學習和生活全變樣了,一切是那麼有活力,仿佛世界全是自己和單姐兩個人的,煩惱相互訴說,快樂事相互分享,談理想,談人生。在一個休息日,方正要跟單姐回家去看看,想去告訴單家人,自己真是單家的弟弟,嘴裏不說,可心裏真希望做做單姐的弟弟。單姐也挺大方地同意了。那一天,方正覺得陽光好明媚。和單姐騎著一輛自行車,帶著單姐,在彎曲的小路上快樂地跑著。單姐的家是新虹河的南岸,車子在河堤上行,穿行在綠柳陰裏,身邊是明淨的虹河水,河裏吹來的風帶著鹹味。還要從一個渡口過船。渡口沒人,隻好自己渡了。方正把車子放在船裏,讓單姐坐穩,自己沒有撐過船,可為了單姐,也還要撐呀。壯著膽子向河中劃行。船不聽方正使喚,向下遊漂去。方正有點慌亂,單姐說:“別怕,有姐呢,注意方向。”不一會,船真聽方正使喚了。這時不僅不怕,還覺挺有意思的。水波輕蕩,河風輕吹,姐在船頭。都說妹妹坐船頭,哥撐船美,而姐在船頭,弟撐船更美。平時在陸上行,這次水裏遊也是別有趣味的。不知不覺中,單姐唱起了歌,平時沒有怎麼聽單姐唱,可真唱起來確實好聽,恰似仙樂,連水中的魚兒也不時浮起了頭。那天上的紅霞落在水裏,水火紅火紅,水光倒映在方姐的麵龐,紅紅潤潤的。方正叫了起來:“單姐,你今天倒真像個新娘子,好漂亮喲!”單姐說:“是嗎?是因為有你撐船吧,岸上的人看我們,說不定真以後我們是幸福的一對呢!”單姐說完,咯咯地大笑起來,笑聲真甜!

方正第一次來到單姐家,單家真熱情,單姐的父母早聽說自己女兒在學校認了一個弟弟,這次帶回來一個帥小夥子,也真樂!也以為女兒是在騙自己,是不是女兒戀愛了,不好意思說呢。真像待女婿一樣。連單姐的弟弟也特高興,圍著方正轉,好親熱。在單家過一天,第二天早晨,方正和單家一起下地收麥子。那是農忙時節,俗語說:黃金鋪地,老少彎腰。再說農村這大忙時節,任何人都不能耽誤農時,是在和老天奪糧。稍慢一點,來一場大雨,地裏的麥子收不上不來,就會黴爛在地裏,一年收入全完了。方正更知道這一點,就和方家一起下地收麥子。天氣真熱,熱浪翻滾,方正和單家揮汗如雨,幹了一天,收了五畝麥子。單家看到女兒帶回的小夥子,真能幹,挺能吃苦的。晚上單父和方正聊了起了,方正得知單家好多身世。單父以前是個老師,可因為有個弟弟在外連累了自己。弟弟是解放前國民黨的報社記者,在上海挺有名氣的。可國民黨戰敗逃到台灣了,單父弟沒能來得及一起出走就留下了。後來在大陸受了不少委屈,更連累了家人,單父做老師,到文革時也被停了。單父弟還坐過牢,想起這些,單父流下了眼淚。

第二天,方正和單姐忙完了家中農活,告別了單家,臨行時,單家父母遠遠地送行到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