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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這人臨上飛機了,看見這幾個老根自己眼前晃蕩的小鬼還挺舍不得的,哭?那就不是柯以了,這個瀟灑的女孩,故作輕鬆的聳聳肩,“拜了各位!我去資本主義國家逍遙去了!”

“柯以”

“小阿姨!”

再看這邊送機的,哪個不是哭得稀裏嘩啦的。

“得了,媽,別哭了,又不是見不著了,哎,哥,你怎麼跟個女的似的,好好照顧爸媽,這家——”原來她也有說不下去的時候啊,轉過去對那幾個小鬼說“不準哭!你”指著其中最大的孩子說“以後也來美國吧,等你哦!”然後就瀟灑的走進檢票口,誰知道她哭沒哭。(我很懷疑啊,順便大家猜下上文中最大的孩子是誰?答案應該很簡單吧)

某種意義上,柯以是等於瘋狂,等於乖張,等於荒唐。

四年後當柯以重新回到祖國的時候,她是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下得飛機,這人就是汪曉睿的親生父親——汪海年。而他們剛剛認識幾個小時不過——就在飛機上,他們相鄰坐著。

四年的資本主義燈紅酒綠的生活並沒把柯以改造好,事實上在來到美國第二月她就飛了一趟德國。這四年間,她先先後後飛了將近百趟,當然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她想幹什麼?曾經有棵種子在她的腦海裏生根發芽,自此她就沒有忘記這個事——生個小希特勒。

皇天不負苦心人,她閱人無數,看了那麼多個德國佬都覺得不夠象,可誰想到回國的路上,自己的一奶同胞居然就像了!而且是很像特別像!不得不說還是咱們祖國地大物博,包羅萬象啊。

當時的汪海年隻是一個企業的小技術員,因為合作方是美國,所以單位特派了一位老技術員去美國學習,老技術員身體不太好,就又派了他一邊照顧老技術員順便也學習先進技術。

他萬萬也沒想到自己這平頭百姓怎麼就入了這麼千金大小姐的眼了?事實上,汪海年一直都不知道他是因為自己的外形酷似希特勒而……

後來的事情小睿就說過了,柯以把他帶回家,老爺子當然不樂意,可這柯以說了,我們倆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您看著辦吧?

唉,你說都這樣了,柯老能怎麼辦?從了他的寶貝女兒吧,辦婚禮吧,老爺子也安慰自己呢,幸虧沒找回一德國希特勒的後代,嘿嘿,老爺子您怎麼沒看你新女婿眼熟呢?

這父母吧,難道是上輩子欠了父母的?柯老就一直為這不成器的女人善後擦屁股!

這結婚一年多,孩子也生了,該踏實了吧?得,這柯以開始鬧離婚,說什麼也不跟汪海年了,嫌人家沒情調!其實是嫌棄基因不爭氣吧!

把老爺子氣壞了,嫁他的時候你怎麼說的,我看他哪裏都好!

胡鬧!胡鬧1

罵又能怎麼辦?還不是要管?這就是當爹媽的!

派屬下的人跟汪海年談唄,好好給他做工作唄!雖然你不再是我們柯家的人了,但是以後你的事還是外麵柯家的事,放心吧。汪海年在柯家也混了不少日子,自知無力反抗,那麼就坦然接受吧!

你看就是這麼個荒唐的人,可大院的小孩盡是崇拜她的,用喬娜的話說,她活的最灑脫,最真實。

可不是,現在還有多少人能活的如此真實?誰會輕易把情緒表露出來?更不要說象喬娜他們這種家庭的人,哪裏能有那樣的自由?

柯以跟他們身份相同,卻能挑戰屢屢挑戰底線。當然有人指責她自私,荒誕,不負責任,淨把自己的事,家族的事當兒戲。

可說這些的話的人又有多少人是羨慕她的呢?羨慕她的灑脫、羨慕她的自由、羨慕總是有人為她買單——

“來,甜甜,給你!”剛才在發呆的阮甜甜被嚇了一跳,隻見小猴拿了一盤子的蛋撻遞給自己。

其實剛剛阮甜甜就跟喬娜嘀咕了一句,金錢豹的蛋撻太好吃,可惜太暢銷,老拿不著。說者無意聽著有心,這小猴為博紅顏一笑,也不顧麵子了,幹脆守在放蛋撻的櫃子跟前。

服務員一端上來新出爐的蛋撻,他就毫無風度地夾了一盤子跑來獻寶,完全不顧別的客人賞他的白眼。

阮甜甜拿了一個蛋撻,低著頭認真的品嚐起來,故意躲開喬娜揶揄的眼神。小猴也看出來氣氛的尷尬,故意轉移話題。

“哦,對了,聽說柯老這次居然同意柯以小阿姨帶小睿去德國了!”

“什麼?”阮甜甜不可置信地叫了出來,惹得其他三人莫名其妙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