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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裴讚伸出一個手指,搖了搖。

“為什麼?”嘴巴立刻撅起來。

“你嘴巴好臭!”

“哈”阮甜甜朝手上哈了口氣,“真的哎,都是酒味,怎麼辦?”可憐巴巴地向裴讚求助。

“去漱口。”

“對,好辦法!哈哈,我這就去。”原本還很失落的阮甜甜立即精神起來,跑跑顛顛地往外走。

“回來”裴讚趕緊攔著“那是大門,衛生間在這邊。”

“哦,嗬嗬”

裴讚剛在客廳沙發上坐下,喝了口水,阮甜甜就瘋子似的撲到他身上。

“我用漱口水漱口了,你聞,是薄荷味兒的”說著還張開嘴讓裴讚聞聞,“香不香?”

裴讚沒說話,用吻回答了。

說過了,阮甜甜認床,所以天還沒大亮,她就醒了,睜開眼看了看天花板,咦,怎麼不是自己家的天花板,看看房間的牆壁,怎麼沒有衣櫃了還多了壁紙。再低頭一看被子,也不是自己一直蓋得被子。被窩裏阮甜甜沒敢動,隻覺的渾身的血液全往腦袋上湧,深呼吸了一口氣,不怕不怕,慢鏡頭似的往自己的左邊一看,啊,隻差叫出聲了,果然有個男人,阮甜甜隻覺得猶如晴天霹靂,她一夜情了!再扭頭朝左邊一看,她快吐血了,好死不死她居然招惹了裴讚。

裴讚還在睡,阮甜甜命令自己要迅速冷靜下來。昨天到底怎麼回事?昨天明明是去相親了,要睡也是應該跟那個富二代睡,怎麼跑到裴讚床上了。哦,後來在釣魚台遇見裴讚,然後跟著他走了,再然後去唱K,再再然後喝酒,再然後就這樣了。唉!

阮甜甜最大的長處就是特會心理建設,這人頂會安慰自己,為自己開脫找理由了。

算了算了,現代人嘛,誰沒點兒破事?誰沒點豔遇?我今天隻不過終於趕上大部隊了,跟他們同流合汙了。

哎呀,有什麼大不了的,本來我也不是處了,做一次和做兩次有什麼區別,我都25了,正是應該那啥的年齡,書上還說夫妻生活有利於女性荷爾蒙分泌呢,我要是那啥勤點,可能我大姨媽來了就沒那麼疼了。

就是的,裴讚啊,大官,堂堂的區長還挺帥的,就被我這草根階層給睡了,對,今個是我睡了他,要是找個他這樣的少爺我還不兩月工資都沒了,值了賺了!

別說阮甜甜的歪理還真管用,她這麼一想,心裏倒是平靜了,腦子也清醒了,這家夥明白這個地不能呆了,要不等裴讚醒了,多尷尬啊,還是溜之大吉的好。

阮甜甜側著身,打算悄悄掀被子溜下床,一轉頭正好看見床頭櫃上的一個相框,伸手拿近了一看,哇塞,裴讚還真有兩把刷子,終於知道裴讚的背景了。相框裏是一張裴讚和一個女孩的合照,看樣子有年頭了,照片上的兩人還挺稚嫩的。照片上的女孩阮甜甜認識,是北京電視台的當家花旦周亦男。周亦男顯赫的家世早已不是秘密,真正的名媛啊,中央政治局常委的孫女,父親是高法的副院長, 母親是xx日報總編。周亦男本人也爭氣,考進清華大學然後留學美國,然後考進北京電視台,全憑個人努力,直到主持北京市政法係統聯歡會,她爸爸那麼多同事偶認識她,她的身份才曝光。她這麼好的條件,你說那個女孩不豔羨呢?

“原來她以前留過長頭發啊,長發也挺好看。”這周亦男有個人盡皆知的怪癖,就是堅持不留長發,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可她出道這些年還真沒人見過她長發的樣子。

“看什麼呢?看得那麼認真?”裴讚突然在背後出聲,下了阮甜甜一跳,阮甜甜放好相框,轉過身子,扯扯被子把自己蓋得更嚴實些,“我在想”勾勾手指示意裴讚靠近點,在他耳畔輕聲說“我居然睡了周亦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