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庭的語氣裏,明顯有責備之意,楚雲蓮立即低頭輕聲道,“陛下,陽兒已經睡著了,有奶娘和臣妾的母親守著。”
“嗯!”提到自己唯一的兒子,司馬庭的臉色緩和了不少。
雖然他司馬庭的後宮美人無數,但子嗣並不多,也就兩個公主和一個皇子而已,司馬庭對楚雲蓮點頭應了一聲,隨即也沒有要停留的意思,抬步繼續往殿門外走去。
“陛下,請等一等!”楚雲蓮急忙站了起來,又跟上前兩步。
司馬庭回頭,臉色有些不耐煩地看了楚雲蓮一眼,“蓮兒還有何事?”
楚雲蓮看見司馬庭對她顯不耐煩的臉色,她的心裏委屈得很,隻不過,他以前是晉王爺之時,她就處處順著他,如今他已是帝王,她更不可能也不敢忤逆於他。“
楚雲蓮嬌美的容顏,依然如初,她上前輕輕挽住司馬庭的手臂,對司馬庭嫵媚地一笑,“陛下,咱們的陽兒又長大了一些,陛下不陪臣妾一起去看看陽兒麼?”
“朕,改日再來!”司馬庭拿開楚雲蓮挽在他手臂上的手,三兩步就上了等在大殿門口的龍輦,往另外兩位新納美人的宮殿去了,隻留下楚雲蓮又怒又恨地僵在冷風裏。
一個月後,楚芊雪收到了紅姑傳回來的密信。
信裏所提的東西,都是楚芊雪早已掌握的信息,沒有太多的價值。
杜儀看了一眼紅姑在信裏所提的消息,她輕輕一扯嘴唇,輕聲笑道,“閣主,這個紅姑大婚之喜,倒還是盡責,琮記得要按時給閣主您發情報啊。”
楚芊雪輕輕一挑眉,“別小看了紅姑,她雖然不會武功,但她的能耐可大著呢。”
杜儀不知道楚芊雪為何會如此一說?但她之前在蒼河縣一路跟紅姑同坐一輛到晉湖城,一路上紅姑極少說話,但杜儀感覺這個侍女紅姑,絕對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所以,杜儀當時一路上都緊緊跟著紅姑,幾乎沒有讓紅姑有過單獨離開的機會。
“誰的難耐大著?”書房門外傳了一個溫柔的聲音,隨即一襲錦衣白袍優雅地走了進來。
“見過王爺!”杜儀抬頭看見王爺進來,她悄悄地對楚芊雪擠了擠眼睛,隨即十分自覺地退出了書房,還不忘把書房門輕輕地掩上。
“阿寒,你回來了!”聽到司馬畫寒的聲音,楚芊雪的心裏一動,整個人的神色立即明亮起來。
楚芊雪人未站起,卻已被一陣風卷進了那個溫暖的胸膛。
“阿雪,本王離開這一段時日,有沒有很想本王?”不等楚芊雪答話,司馬畫寒已經在楚芊雪的粉唇上落下深情一吻。
她的唇,總是令他無比眷戀,本來隻是輕輕地一吻,卻很快變成了熱烈地吻。
那棱角分明的唇瓣,熟練地撬開了她的貝齒,與她唇舌交纏起來。一番熱烈的擁吻,似乎無法訴說那離別多日的相思,司馬畫寒的手,伸到她的腰間,熟練地扯開了她的裙帶。
……
數不盡的溫柔,道不盡的纏綿,玉案前的一對剪影,交纏不休。
就那纖纖細腰快要被折之時,他又抱著她走進書房內室的溫軟寬大的床榻,他對她身子的貪戀,讓他不知饕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