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瓜傻乎乎的樣子,白玲瓏隻當他在胡話,翻了翻白眼,也沒再理他,輕輕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哎,沒想到,我堂堂一個殺人如麻的蛛使,會在這裏賣起了棺材,嗬嗬,真是造化弄人啊。”
錢江技術學院。
葉飛還沒到學校門口,就感覺學校裏的氣氛有些詭異。
學校裏變得空曠了很多,學生都行色匆匆,而且都是三五個人一起,走得很快,彼此之間也不交流,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驚恐,甚至大部分人都戴著帽子。
現在不過是十點左右,平時這個點兒,學生大部分都在上課,沒上課的也會嘻嘻哈哈的在學校裏聊打屁。
“奇怪,這是怎麼了?”
葉飛皺了皺眉頭,想找個人問問。
可是,每個人似乎根本不想話,見葉飛靠前,立刻就會繞開,根本不給葉飛問話的機會。
越是這樣,葉飛越奇怪,連忙拿出手機,給竹竿打了一個電話。
過了好長時間,竹竿才接通電話,聲音中還有些沙啞:“大俠?”
一聽到這個聲音,葉飛頓時吃了一驚,忙問道:“竹竿,你怎麼了?沒事吧?”
“沒沒事。”
竹竿回答的很牽強。
葉飛愈奇怪,沉聲問道:“你現在在哪兒?”
“在宿舍呢,大家都在。”
“好,我一會兒回宿舍。”
葉飛掛了電話,快步往宿舍走。
進了宿舍樓,葉飛就看到有好幾個人都光著腦袋。
“啥情況,難道現在都流行剃光頭嗎?”
葉飛嘀咕了一句,扭頭朝著傳達室看了一眼。
這一看不要緊,葉飛正好看到了宿管大媽河東獅。
而且河東獅也光著腦袋,頭上一根頭都沒有。
河東獅本來已經長得夠讓人反胃的了,此時沒了頭,怎麼看都不倫不類。
更有甚者,河東獅左手還拿著一麵鏡子,右手拿著一把梳子,不停的在自己的光頭上梳來梳去,看得葉飛瞠目結舌。
“我艸,這個老女人是越來越變態了。”
葉飛隻感覺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害怕一會兒被河東獅現,連忙跑上了樓,進了自己的宿舍。
一開門,葉飛再次傻眼。
宿舍裏,三個哥們都光著腦袋躺在床上,一個個長籲短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而且每個人眼圈黑,一看就是熬夜的樣子。
看那樣子,他們每個人都困得要死,但就是不睡覺。
葉飛蒙了。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進了和尚廟了嗎?
還是,今年特別流行光頭?
看到葉飛進來,竹竿他們噌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都直勾勾的盯著葉飛。
葉飛被看得心裏毛,連忙擺著手,走到竹竿麵前,伸手就去摸竹竿光溜溜的腦袋:“什麼情況?你們這是怎麼個意思,難道是河東獅又喜歡禿頭,逼著你們全部理了?”
竹竿哭喪著臉將葉飛的手打開,沒好氣道:“大俠,你他娘有良心沒?這種時候還開玩笑,從昨晚一點多,兄弟們都沒敢合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