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黑暗,悶濕的大燕“正刑宮“,位處大燕皇宮北角地下數米。憑著壁上跳躍的星星火光,映出上麵完全幹涸的斑斑血跡。
這是個比閻王地府還令人驚駭的地方。
今天,這裏主審著一名“天字一號”的犯人,她犯的是天下頭等大罪--謀害皇上!
“說,為什麼要謀害皇上,誰是你的幕後主使?”掌獄一聲暴厲的喝聲伴隨“啪!”的巨響,無情的打在地上伏跪著的白色女子身上。
鐵鞭帶過的鞭風,令壁上的燭苗忽閃明滅。
而那鐵鞭所及之處,女子的半透明紗衣頓時撕開一條細長的口子,連同紗衣下勝雪的肌膚,一道被撕裂開來。
血,立即似開豔的杜鵑花一般,在雪白的背上汩汩冒了出來,將紗衣染紅了一片。
女子死死的咬住嘴唇,將呼痛之聲硬壓了下去!
嘴唇,也因用力過大,而滲出鮮紅的血滴。
她揚起慘白而精致的小臉,“冤枉,皇上是自然老死,並非奴婢所害!”
聲音細弱,卻字字堅定。
“小丫頭,何必硬撐?”掌獄抬眼望向壁上,頂上,牆角排滿的上百種刑具,皺起眉頭。
這個地方審問過數以萬計的人犯,不論是被釘,被剮,被燙,被燒,或是被磨,被夾······
但凡他們招供之前,是斷斷死不了的!這,隻是個時間長短的問題。
隻是地上這個丫頭,看上去不過就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女,芳華妙齡,絕色佳麗,卻也要這樣對待她嗎?
“你們想屈打成招?別做夢!”她目光直直的盯著對方,黑寶般的明眸堅定無比。
掌獄麵色攸的一變,彎下身去,鷹抓一般的指關,狠狠的掐起她細小的下頷。
“本官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鐵驢硬?”他目中射出狠毒的精光,隨後望向牆角一個精鐵澆鑄的驢型物件。
鐵驢是專門用來對付女犯人的,但犯騎過鐵驢的女子,下體盡毀,不僅無法再育,甚至連行走都成問題。驢背上那高聳的柱形物,血汙依然醒目。
他的目光隨即一收,嘴角扯起一個邪惡的彌度,話峰急轉:“不過小丫頭生得這麼標致,豈能如此暴殄天物?”
“長官,今天怎麼這樣仁慈?”手下黑衣侍從不解的問道。
這個上司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怎麼一到美色當前,便性子急轉了?不過也難怪,這丫頭未經人事,一騎上鐵驢隻怕會立刻丟了小命。
“哈········哈········”被這破天荒的“仁慈”二字逗得笑彎了腰,掌獄好半會兒才再次直了起來,“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誤解本官的仁慈!”
他將最後兩個字重重的念出,然後聲音放大到全場都能聽見:“正刑宮所有人聽著,近日來辦案辛苦,這個丫頭今天就賞給你們,以作獎賞!”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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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喜的聲音此起彼伏,這可是傾國傾城的細嫩少女,這可是皇上的專供美食,今日何其幸哉,竟能一品這銷魂蝕骨的滋味!
獸群從四麵八方圍攏過來,如銅牆鐵壁一般,將少女圍了個嚴嚴實實。
“王八蛋,我卓錦夕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淒厲的聲音穿過四壁,在陰森無光的暗牢裏回蕩。
“省省力氣吧,不然,本官看你死了連投胎的勁都沒有。哈········哈哈·······”鬼魅般的笑聲再次從掌獄的喉嚨擠出。他滿意的看著手下惡狼撲食的模樣,在他們的啃噬之下,這個粉嫩的少女,當真會連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