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四哥他沒事吧?”卿馥璃慌慌張張的回到了府中之後,急急忙忙想卿楚夜打聽著卿寂歌的情況,卿楚夜搖搖頭,“情況有點糟糕。”卿馥璃眼波微顫,“我去看看。”卿寂歌原本的身子就不是很好,這樣一來,臉色更加蒼白,毫無生機的躺在床上,卿馥璃心中一疼,素手微翻,一顆淡藍色丹藥便出現在了自己手上,卿馥璃皺著眉,給卿寂歌塞了下去。
“六妹,四哥他……還好嗎?”一個粉衣女子靜靜站在門外,咬著唇問向卿馥璃,卿馥璃這是可沒有心情去應付她,直接繞過了她,準備回房給卿寂歌煉藥,她隻有兩個時辰的時間,沒有一點點多餘的時間來對付卿靈夢。
卿馥璃剛走了幾步,卿靈夢便伸手攔住卿馥璃,“卿馥璃,我叫你一聲六妹是給你麵子,你敢無視本小姐?”卿靈夢是卿家嫡係,卻與卿馥璃六兄妹毫無血緣關係,自己又與皇室有著血緣關係,因此在卿馥璃的麵前總是自視甚高,且愛慕著卿家五兄弟,卿馥璃這麼可能對這個花癡熊孩子有什麼好感?
卿馥璃眯著眼睛看著這個熊孩子,她發誓,要是卿靈夢再敢攔著她,她就將她射成馬蜂窩,卿靈夢被卿馥璃的眼神嚇了一跳,愣愣的閃開了。
卿馥璃轉身就走,邊走邊揮手,“房間我設了禁錮,你進不去的,別白費心機了。”偷偷摸摸走到了門口的卿靈夢渾身都僵住了,卿馥璃卻覺得渾身都酸爽,欺負熊孩子的感覺就是好。找到藥材,煉成丹藥,看到卿寂歌漸漸恢複,卿馥璃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晚了,卿馥璃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往房間走去。
“話說這個究竟是啥啊?”卿馥璃百無聊賴的摸著自己鎖骨上的紅色九尾狐,卿馥璃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這個不會就隻是一個胎記吧?”“嗷嗚。”阿狸慢慢悠悠的條件卿馥璃懷中,準備靜靜的睡覺,但是,他有一位不良主人……卿馥璃毫無愧疚之心的捏著阿狸的一隻尾巴,將他倒提了起來。
“嗷嗚嗷嗚。”阿狸左搖右晃的反抗著,但是…毫無作用…卿馥璃淡淡的看了眼阿狸,又看了眼自己鎖骨上的胎記,然後麵無表情的抬頭,她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我的媽!卿馥璃又反複看了一次又一次,最後捂臉得出了一個結論,這隻狐狸和她鎖骨上的紅色狐狸,一毛一樣!?
我嘞個去,簡直不能更直接了好嗎?卿馥璃強行讓自己安靜了下來,正在沉思之際,阿狸一掌劃破了卿馥璃的鎖骨胎記皮膚,卿馥璃還沒有來的急呼痛,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卿馥璃靜靜的,默默的,崩潰的,安靜的看著眼前的一片無邊無際的天地,誰能告訴她。發生了什麼鳥事?阿狸靜靜的窩在卿馥璃的頸窩處,華麗麗的昏了過去。騷年!不要暈!你yy的先告訴我這是哪裏,要怎麼離開啊兄弟!卿馥璃內心正崩潰大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