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兒,你沒事吧?”躺在床上的卿馥璃聽到了這聲焦急的喊聲,定定的看向身邊的卿楚夜,卿楚夜無奈的抱胸,瞥了一眼卿馥璃,“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說了,你那響徹雲霄的咳嗽聲,他們怎麼會聽不到,再說了,你別忘了大哥都八階,怎麼會聽不到?”
卿馥璃微微癟嘴,看著急忙推門進來的眾人,嘴角微微一抽,用得著嗎?卿寂歌首先竄到了卿馥璃的身邊,“璃兒……”卿馥璃疲憊的揉揉眉心,“四哥,放心吧,我沒事兒。”卿楚若來到了卿馥璃的床邊,“把手伸出來給我看看。”卿馥璃身子一僵,將手縮回了被子裏,眼神有些冰涼……
等到了旭懿出去後,璃煙輕輕的扶著琴,“靖王殿下這是何意?”鳳君陌搖晃著酒杯的手頓了頓,笑問:“怎麼?不裝了?”璃煙輕笑眨眼,“在聰明人麵前裝,那豈不是很沒趣?”鳳君陌放下酒杯,眼神嗜血寒意,“你是誰?”璃煙笑道:“王爺這麼急著想知道?”
還沒有等鳳君陌回話,璃煙便靜靜的站立了起來,輕撫身上並沒有沾上的灰塵,“公子,璃煙還有事未完,不奉陪了。”語罷,轉身離開,感受到身後人的眼神,微微一笑,大步離開。
鳳君陌盯著那琴,眼中陰狠暴虐不再掩飾,“不說是嗎?嗬……”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一月後,旭懿笑著與璃煙說著話,“姑娘整日裏待在這裏,不覺得無趣嗎?”璃煙笑道:“每日隻和姊妹丫頭一處,或讀書,或寫字,或彈琴下棋,作畫吟詩,以致描鸞刺鳳,鬥草簪花,低吟悄唱,拆字猜枚,無所不至,倒也十分快樂。”旭懿眨眨眼,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個青樓花魁竟是追尋著如此簡單的生活。
“談什麼呢?”鳳君陌走上前來,輕摟住璃煙的腰肢,璃煙眼波下望,寒意飆升,狠辣暴戾,冰雪緩緩凝結,竟讓旭懿覺得了一絲的寒意。
房間內,“鳳君陌,你這是什麼意思?”璃煙強忍住心中的寒意,看著腰間的大手,冷聲問道,鳳君陌的眼神也漸漸凝結,翻身將璃煙壓在身下,雙手壓在璃煙的身體兩側,“璃煙,我警告你,少在我麵前玩這些花招。”璃煙心中怒火升騰,使勁全身力氣,揮開了鳳君陌,抬手間,房間內的屏障,茶幾,軟塌,皆化為飛煙,看著鳳君陌表麵含笑,實則陰狠的眼神,璃煙轉身離開。
鳳君陌依舊坐在原處,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飛煙,這……可是隻有宗師五級以上才做得到,鳳君陌沉寂了良久,最後,滿是飛煙的房內響起一聲譏誚……
無人之處,璃煙扶著樹幹嘔了好幾口血,璃煙眼神毒辣剛愎,深處的寒意仿若遠處天山的寒池,經久不散。
“老鴇,你們花魁本王贖了。”老鴇眨眨眼,笑道:“好嘞,不過這錢。”鳳君陌笑:“明日,一百兩黃金便放到你手上。”饒是老鴇這種見過大世麵的人,也被鳳君陌的大手筆給驚呆了,連忙笑到:“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