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是一個女人?”格藍迪瞪大眼睛看著歌龍斯妮婭,滿臉的不可思議。
“她本來就是女人,前幾年不知怎麼搞的,突然變形術變成男人。”斯妮婭表情也很疑惑。
突然間,女人雪崩坐起來,狂亂的在格藍迪臉上親吻起來,她的力量如此之強,幾乎是在啃咬格藍迪的嘴唇。一直用此仇不共戴天的眼神怒視格藍迪的殷維斯立刻捂著臉驚呼起來,卻隨即想起格藍迪嚴厲要求過‘保持安靜’,趕忙一手捂眼睛一手捂嘴巴,嘀嘀咕咕的詛咒著。
“我明白了,你中了****。”格藍迪不必做什麼體檢,光看雪崩的舉止反應就足以明白一切問題。緊接著,他用原力封鎖住雪崩的行動,解開她的皮衣開始零距離檢查她的身體狀況。——格藍迪還是生化戰士時,曾無數次降落在擁有獨特生命的異星球上,感染異星病毒或者細菌是司空常見的事情,不乏一些毒素會引起性功能異常。所以說,處理這些病毒和病菌對格藍迪而言並不是什麼大事。相反的,如果雪崩因為某種詛咒才表現出離奇發qing症狀,不擅長魔法的格藍迪才會感覺束手無策。
格藍迪很幸運,也是雪崩不幸中的大幸,雪崩體內一些性相關激素失常,並非魔法幹擾。不過在尋找傷口時,格藍迪大感困惑,因為這種毒素是她的身體自發產生,並非什麼傷口感染。進一步檢查時,格藍迪發現雪崩的身體經過後天調製,而且調製方向大致可以確定為‘性愛玩偶’。
格藍迪感覺很困惑,不過這些涉及雪崩的個人隱私,所以也沒多探究,隻是在體內合成一針中和劑注入雪崩的大腿。格藍迪的藥劑非常有效,不到三分鍾,雪崩的異常亢奮便平複下去。
格藍迪籲了口氣,伸手為雪崩傳回衣物。但突然間,他感覺腦後一陣冰冷的刺痛。——這是長達八百年生死血戰磨礪出來的危機直感,這次的危機預兆是如此的強烈,令他的血液幾乎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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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藍迪的警惕從未鬆懈過,觸覺絲一直分布在身周三十尺內。但不熟悉魔法的他又怎麼能可能預料到,這一次偷襲,卻是直接閃爍到他身後,與他幾乎零距離發生。如果他全力閃避,也可能避得開,但這一斬擊十成十會落到身前這並未蘇醒的雪崩身上。這一瞬間,格藍迪幾乎被逼到絕境。
憑借八百年的生死直覺,格藍迪竭盡全力把頭稍稍側移,於是這一劍從他左肩劈落,一直斬到胸膛,最終卡在脊椎骨之間。普通人自然沒辦法活命,但格藍迪不是人,心髒和脊椎都不是要害。隻需五秒,他就能重生替代的組織和器官,並且展開反擊。但這時,他的視野邊角捕捉到,一個身披灰黑鬥篷,麵目晦暗,左胸配著一枚貢德徽章的人閃現在二十尺外,緊接著取出一張魔法卷軸……。
格藍迪可以感覺得到,這人的目標正在實戰一個高等法術,目標是躺在地上的雪崩,並不是他。
格藍迪從不以正義和善良自詡,但無所作為的目睹自己剛剛拯救的人死去,這樣絕做不到。然而他畢竟是類人生物,指令由大腦產生通過神經網絡擴散的全身,所以脊椎被重創後便無法控製身體。
“隻能用那招了。”格藍迪心一橫,用念動場形成臨時的神經網絡,全身的α線粒體瘋狂的爆發原力再集中到雙臂,右臂活化紅龍基因,左臂活化金龍基因。隨後就是噗的一聲悶響,他的左臂化作一隻六尺長的小紅龍,右臂化作一隻六尺長的小金龍,前者撲擊噬咬格藍迪身上的敵人,後者衝擊正在施展法術的敵人。這兩人顯然預料不到這變故,連忙移動回避,不過那施法者的法術依然發出了。
一道黑色射線擊向雪崩,而雪崩依然昏迷不醒。格藍迪無暇感歎什麼,立刻讓小金龍擋在雪崩身前。於是這美麗的小金龍被黑色射線擊中,隨即被惡毒的黑色火焰糾纏住身體,發出痛苦的嘶吼。
格藍迪感覺到同樣的痛苦,腸胃痙攣著說不出話來,並且感覺身體被急劇虛脫的痛苦。
斯妮婭和殷維斯終於反應過來。然而這裏依然被城中的禁製迷鎖不平等控製著,她倆無法施展法術,於是斯妮婭操起雪崩的大把手槍砰砰一通激射,而殷維斯奪過雪崩的佩劍衝向格藍迪身後的敵人。
然而這兩個灰黑的人影突然分成六個人影,三個用佩劍衝過來,三個舉起法杖再次施法。殷維斯一劍劈開一個敵人,這敵人便扭曲模糊著消失了。她再斬開第二個,但這個依然是幻影。然後她被第三個敵人一劍刺入腹部,後退撞在格藍迪身上,腹部傷口的血液離奇的噴濺而出,仿佛遭受了什麼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