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臻指了一下病房。
“沒問題,隻要注意衛生,你們可以進去。”
都說人生是大起大落,宓晨今天算是徹底的感覺到了,一天之間,經曆了從來都不敢想象的一切。
將走廊上的飯盒收好,宓晨和秦臻推門走進了病房,“姐,你感覺怎麼樣?你要嚇死我了!”
“就是,你都要嚇死我們了!”秦臻眼含著熱淚,上前握住了宓星的手。
“我沒事,挺好的。”宓星的臉色慢慢恢複了點血色,但還是看著有些虛弱。
“好什麼好!”秦臻委屈巴巴的攥著宓星的手,憤恨的說,“都怪雷暢那個變態,才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當時,也怪我沒有及時去救你。”
話題不知不覺的又繞到了雷暢的身上,宓星這才想起來案子的事情,“案子怎麼樣了,雷暢有沒有伏法?”
“姐,這你就別擔心了,現在季組長已經讓我接替你的工作了,還差一個證據,隻要找到了,雷暢就算是不說,也沒有關係了。”宓晨不想讓宓星跟著擔心,現在她還是倚著養好身體才是重要的。
“證據不用找了,我有辦法讓雷暢怪怪的說實話。”宓星現在已經徹底的摸透了雷暢,經過了上次的交手,他知道這個案子偵破的關鍵點在哪裏了。
“真的?姐你真的有辦法?”
“我真的有辦法。”宓星對宓晨和秦臻招了招手,小聲說,“事情是這樣的,你們就...準備...就沒問題了。”
“真的可以嗎?”秦臻有些擔心的問,畢竟她和雷暢交過手,這個人不是一般的狡猾。
“沒問題,你們就按照我說的拿出來吧,咱們現在就開始。”
......
第二天。
這個案子唯一缺少的就是指紋這樣的關鍵性證據,如果在沒有這樣證據的情況下,隻能是另辟蹊徑了,宓晨對老姐的判斷力還是比較相信的,所以他願意賭上一把。
有了秦臻的前車之鑒,宓晨在準備審訊雷暢的時候特意給季組長打了個電話,在再三說明了情況、分析了局勢以後,季組長猶豫著同意了。
這是宓晨第一次直麵麵對雷暢,幾日不見,雷暢也沒有了當初的‘帥氣倜儻’,反而有了幾分‘胡子拉茬’,但是,依舊不改滑頭本色。
倆人相對而坐,在看見宓晨後,雷暢明顯的楞了一下,“你是誰?”
“看我很眼熟吧?”宓晨盡量將和雷暢的私人恩怨摒棄到一邊,專心的審他和死者萬鵬運的案子,“我叫宓晨,我是那個和讓你殺害的宓警官,是親姐弟。”
一聽說宓星被自己殺害了,雷暢瞬間就嗤笑了出來,“哦,我說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隨即,雷暢的臉色又微微的變了一下,磕磕巴巴的說,“現在是法製社會,我警告你,不要嚴刑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