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機。”宓晨將剛才撿起來的手機遞了過去,“你確定沒有問題嗎?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真的沒事。”摔到的人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我剛才嚇一跳才摔到的,你們沒碰到我。”
“沒碰到是最好的。”宓晨指了一下自己警服上的警號,“這是我的警號,要是有什麼問題,可以過來找我。”
“行,不過我真沒什麼事。”
“不管有沒有事,你這走路還玩手機,可是不好的習慣,剛才是紅燈,你就這麼低頭走過來了。”秦臻擔心這人在走路玩手機出現什麼問題,就開口勸說了兩句。
這麼一說,剛才玩手機的人就更不好意思了,紅著臉,嘻嘻的說,“我這不是打排位呢嗎,剛才都被反殺了,下次不會了。”
反殺...反殺...
宓晨在一旁聽著倆人說話,腦子像忽然被什麼擊中一般,“我知道了!反殺!”
看見經典的‘宓氏大呼小叫’,秦臻就知道宓晨是知道什麼了,又囑咐了兩句剛才那個摔到的人,秦臻和宓晨回到了車上。
車子繼續向前開,秦臻好奇的問,“你剛才說的,反殺是什麼意思?”
“咱們剛才把死者萬鵬運設定在了凶手的身份上,於是所有案件的疑點都迎刃而解了,可是問題就出在了最後的死者是萬鵬運而不是雷暢的身上。那麼,咱們假設,如果想要殺人的確實是萬鵬運,不過,因為年紀和體力的種種原因,最後雷暢為了保命,把萬鵬運給殺了。”
“啊?”秦臻差點被宓晨的推理給驚的丟了魂,“如果要是按照你的說法,那麼雷暢不就很有可能在以後的庭審上,說自己是正當防衛?”
“雖然我也不希望是這樣,但是,現在案子的走向,在我的心裏就是這樣的。”
一聽說雷暢殺害萬鵬運的行為很有可能會為界定為正當防衛,秦臻的心就碎成了七八瓣,有氣無力的說,“我看他這個人變態的很,不像是正當防衛。”
“秦臻,季組長的話,你還沒有長記性?”宓晨出於公方麵,斥責了秦臻一句,“在我的心裏,我更不希望是這樣的結果,我比任何人都要恨他!可是,如果在他和萬鵬運的案子裏,是萬鵬運先動的手,他的身份也就變成了受害人,咱們要清楚的看清案子背後的本質。”
“喂!你能不能不要總懷疑我帶著自己的私人感情?”
看著秦臻有些生氣了,宓晨急忙‘服軟’,“你沒有最好,我這是時長的敲打你。”
“因為那天,我親眼在現場看見了星星的慘狀和雷暢的變態行徑我才說出今天的這句話的,我雖然不是刑警,但是我是法醫,我也有最基本的冷靜的判斷力!”
“好,為了你心中和我心中的分歧,咱們回到局裏在徹底的整理一下案子,看看究竟是正當防衛還是變態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