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暖洋洋的照耀著別院的各個角落,院中的花草,鬱鬱蔥芳,時不時的有幾隻蝴蝶飛過,聽著那呼哧呼哧的聲音,令人陶醉。
一晃三月而過,清鈴的身子也逐漸恢複,一身綠羅裙,豔麗動人,那張絕美的容顏也有了起色,雪白潤紅,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
清鈴望著桃花樹下站的諸葛靖,問道:“二哥你都來蘭城,幾個月;了,難道你不想二皇嫂,不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怎麼也不見你八百裏加急的送一封信回去呀!”
諸葛靖瀟灑從容的擺弄著手中的折扇,指著眼前的某一處說道:“哎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女人呐雖有時如衣服,有時又重於一切,勝過萬裏江山,當鬆則鬆,當緊則緊,時而放之時而握之,才能緊密的握在手裏遊刃自如,”又用白癡的目光,掃過眼前的這幾人,再次問道:“明白了嗎”我可不像有些人,在別人的眼裏是個治國,治軍,治民的大將之才,可某些方麵,一根筋,活脫脫的一個榆木腦袋。
清鈴自然是明白諸葛靖口中所說的一根筋是誰了,低聲的說道:“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太子有勇無謀,喜歡讓人牽著鼻子走,自讓是情商差,四哥為人執著,為愛矢誌不渝,清商亦是不錯,而二哥你瀟灑從容,風流倜儻,暗裏卻用情專一,外表隨和,但骨子裏狡如脫兔,可見情商高的足以橫掃一片。”
諸葛靖,樂嗬嗬的笑道:“你倒是悟得通透,未從曾想我在你心目中,盡是這樣,那你倒是說說,你眼前的榆木腦袋又會是如何,可別護短哦。”
清鈴看了看諸葛耀,那張俊美的輪廓,如畫中雕刻一般,腦海中浮現過去的種種,一幕幕回過,回道:“溫潤如玉,卻又如十裏寒冰,殺人如麻,處事果斷決絕,不留一絲一毫的底線,情商太低,橫看豎看,還真是個榆木腦袋。”
諸葛明心中五味陳雜,自己過於執念,而自己的弟弟卻是更勝一籌,看了看清鈴,又看了看自己的二哥,回道:“是不是榆木腦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始終順從自己的本心,不像某些人,吊兒郎當,裝模作樣,也不嫌丟人。”諸葛靖瞪了一眼諸葛明,拿著手中的折扇用力一敲,咆哮道:“你小子,翅膀硬了,敢打趣你二哥的不是了,走去比劃比劃,看我不打的你遍地桃花開。”
於是庭院內又上演了一場嬉戲追打的戲,花草樹木的枝葉飄落一地,飛沙走石,揚塵而起,你狠我就比你更狠。
一陣呼嘯聲而過,帶起地上的落葉,隨風飄飄,勢如破風,蓋住了兩個人都身影,慢悠悠地從樹葉堆裏趴了出來,異口同聲地說道:“坑哥原來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