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 / 2)

到杭州的出差,沒有人願意去,所以,又得輪到我去。不是杭州不好,而是路途遙遠時間又太長,一去半年,有家有業的人自然不願意去,可是我單身一人,實在沒有推托的理由。為了節約開支,我租了一家抵擋的房間並獨自開火,一個月過去了。

當我結束一天的工作,又一次準備把買來的魚下鍋時,魚又丟了。我十分氣憤,草草吃了晚飯,準備明天一定抓到賊,這已經是第五次丟食物了。可是我始終沒有抓到賊,而更令我不解的是,這賊隻偷吃的,對錢不感興趣,而我的門也沒有被破壞,賊怎麼進來的呢?我花了很大的力氣也沒有搞明白,今天是周末,我又買了一條魚。

與其說我想吃魚,不如說我想用魚做誘餌,幾天來,我一直整夜未合眼,今天我自然也不例外,可是,我的毅力實在令我灰心,終於我下定了決心,點上一隻煙,香煙並沒有使我提神,我狠命地用煙頭在我的小臂上燙了一下,哧的一聲一股煙氣胡味,煙頭滅了,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了個黑印,我自己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那種決心,疼痛使我清醒了許多,我睜大了眼睛,豎起了耳朵。

已經是午夜了,月光射進屋中,使得室內很明亮,我盯著鎖死的門,我是從裏麵鎖死的,也許是眼花了,總之產生了錯覺,門鎖自己在動,而且,可以聽到機械的聲音,我知道又是困了,我手中正掐著半截香煙,為了醒神,我有一次向脖子上燙去,疼痛使我一點困意都沒有了,終於我看清楚了,那門,那鎖的確自己在動,那怎麼可能呢?我輕輕走到門邊,用手按住了門鎖,一股強大的力傳來,我的手並沒有製止門鎖的轉動,反而門開了,直到這時,我才知道那不是夢,不是幻覺是真實的事件。我急忙閃身躲在門後,我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一隻黑狗,碩大無比的黑狗闖了進來,直奔我放魚的地方。

我膽子再大,也不敢空手對付這樣大的一隻狗,隻有躲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那隻狗吊著魚,從容離開。我膽戰心驚地跟在後麵,來到了叢林之中,我看到了,遠遠看到了一隻黑貓在等待,黑狗把魚給了黑貓,黑貓津津有味地吃著,我一直等到黑貓吃光,我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這是怎麼回事,狗和貓之間怎麼可能交流呢?我無法接受這一事實。

貓吃完了魚,興奮地和狗嬉鬧了一會兒,趴在了狗的背上,開始,我也隻是認為它們依舊是在嬉鬧,但很快,我知道它們絕不是在嬉鬧那麼簡單。我在這方麵可以說是個行家,我看明白了,它們是在交配。一隻貓和一隻狗在交配,這可以說是天下奇聞了。

天氣暖和,月光如水,在這樣的夜晚我跑出來,是為了看貓和狗在交配,實在與我這個高級工程師的身份不相稱,但是,我的目光卻怎麼也無法離開貓和在狗的交接部分,在月光下,甚至可以看到狗流下的液體,這時我竟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狗和人一樣,在極度的興奮中,也會流下液體,我不隻一次看過狗交配,可是流出液體,我是第一次才注意到。我看得心裏癢癢的難受,也許是因為一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了,所以才有這種衝動,以至於想要衝過去,抱住那隻母狗。。。。。。。

經過了長達一小時的驚心動魄,貓和狗結束了午夜驚魂,貓走了,狗依舊留在原地,我看著那隻母狗,忘記了恐怖,忘記了人與獸的界線,向那隻母狗走去。那母狗見我來了,直立起來,一排殷紅的乳頭展現在我的眼前,我不能自持抱住了那可怕的黑狗,不知是什麼原因,我對那隻黑狗的欲望是那麼地強烈。

和那隻貓差不多,號稱西部牛仔的我,卻沒有像理想中的西部牛仔那麼快速結束,而是持續了近兩個小時,我自己也不相信,何以能持續這麼長時間,等到一切都結束了,我的歡愉勝過任何一次,然而歡愉的過後,再看那隻黑狗,怎麼可能呢?同一隻黑狗,現在看上去是那麼的惡心醜陋,我忍不住一陣陣地惡心,剛才怎麼可能,我和這隻畜生做了那種事,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我的行為,但看著我一絲不掛身體和那隻髒兮兮的液體,我幾乎不敢相信,我還是那個高級工程師嗎?

天已漸亮,我穿好了衣服回到了住處,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實在令人惡心,我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為什麼我會燙我的小臂呢?小臂開始隱隱作痛,但疼痛並沒有使我失眠,直到晚上才醒來,好在是雙休日,我明天還可以睡上一天,可是,晚飯卻不能不吃,我起身開始做晚飯,但心裏卻總覺得缺點兒什麼,是什麼呢?我不知道,突然我想起來了那隻母狗,我是那麼地想見它,那麼想看它那一排殷紅的乳頭還有那。。。。。。。我自己也很奇怪,我為什麼想到了這隻黑狗,直到吃完了晚飯,我還是念念不望那隻母狗,怎麼也抹不去,是的,我有一種感覺,一種可怕的感覺,一種我自己也不相信的感覺--經過昨夜,我,我愛上它了,這是一種割舍不下情感,就像當初我和立華。還有《午夜驚魂》裏的,是的,是那種感覺,我愛上它了,在睡覺前,我還對它有一種惡心的感覺,可是,現在,我的確是已經愛上它了,這太奇怪了。我盼望著和它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