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沈笙非常暴力的把還在被窩裏做美夢的祁墨墨像拎小雞一樣的拎起塞到車裏。而被拎的那位……依舊睡得香甜……
軍訓營地
祁墨墨迷迷糊糊的跟著沈笙的步伐,晃晃悠悠的走著,掩嘴打了個嗬欠,懶懶開口。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走在前頭的沈笙眉頭幾不可察的一皺,她不知道她濡軟著聲音說話該死的誘人嗎,將走在他後頭的祁墨墨拎到旁邊,一本正經的開口。
“說話不準拖音帶調,咬字要清晰。”
祁墨墨再次懶懶的打了個嗬欠,眼皮耷拉著,反應慢半拍的點了點頭,算是回應。她昨晚一宿未眠,今兒早上才剛睡著就被沈笙從被窩裏強行拉出來,現在,睡眠不足的症狀顯現出來了。
“……”
兩人相對無言的來到林喬她們軍訓的場地,林喬一見沈笙臉色頓時不好看起來了,對他冷哼一聲,純子小心翼翼的抬起祁墨墨那裹有白色紗布的右臂,緊張的問
“疼嗎?”
祁墨墨一臉無辜的回道
“……我應該堅強的說不疼還是要軟弱的說疼?”
“……看來你沒什麼事了哈,都有心情說笑了。”
純子假笑,握著祁墨墨的手微微收緊,祁墨墨的慘叫聲如她所料的響起。
“輕點輕點,疼啊!”
祁墨墨皺著鼻頭,可憐兮兮的開口。純子輕哼一聲,放開祁墨墨的手臂。一向披散著頭發的蕭舒此時利落的梳起了一個高高的馬尾,祁墨墨眼睛都看直了,砸了砸嘴巴,稱讚道。
“舒舒,今天你好漂亮啊!讓瓦有種想將你藏起來的衝動。”
蕭舒淺淺一笑
“謝謝你的讚美。”
祁墨墨掃了眼到處亂溜達的人,疑惑開口。
“不是在軍訓麼?這到處悠閑的溜達的人素腫麼回事?”
“軍訓教官沒有來。”
蕭舒淡淡的說。祁墨墨聽了隻想擦汗,心中弱弱的說:你們不要無視我旁邊的那位啊!他也算是教官吖!
沈笙倒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對於教官的遲勤他隻是暗記在心等逮著機會了,和他‘談談心'
“首長,上級有任務下來。”
一憨厚漢子跑了過來,一本正經的對沈笙敬了個禮,語氣嚴肅莊重。沈笙不動聲色的看了祁墨墨一眼,沉吟一聲
“知道了,我隨後就到。”
那憨厚的漢子一傳完話麵色就顯得很有親和力,不似剛才的那種嚴肅樣。他目光停留在祁墨墨的身上,摸了摸後腦勺,嘿嘿一笑。
“大妹子,你傷口咋樣啦?我告訴你啊,那藥可好啦!是林老醫師親自配的藥方,效果杠杠的好。”
“林老醫師是誰啊?他醫術很厲害?”
那男人憨憨笑道
“他家世代都是宮中禦醫的而他可是前朝皇帝身邊的禦醫呢。”
“哎~真的嗎?”
祁墨墨幾人驚奇出聲,那男人一改憨厚的模樣,無比滴嚴肅,手拍著自己的胸脯砰砰作響。轉變之快讓祁墨墨幾人汗了
“那是,沈家大大小小的病都是他給治好的。”
沈笙眉頭緊皺,陰冷著嗓音開口。
“吳京,你最近是太閑了嗎?”
吳京虎軀一震,忙敬了個禮,轉身便走了。
“……他真不容易哈……”
祁墨墨望著吳京的背影呆呆的說
祁墨墨是個直性子,心裏藏不不住話。看到吳京被沈笙‘欺壓’,心裏頭很是不屑,小說嘀咕
“軍閥主義。”
沈笙自然是聽到她的嘀咕,撇了她一眼,抬手將貝雷帽拉低些許,轉身時淡定的丟下一句話。
“我很民主。”
祁墨墨鼻孔噴氣,心中怒吼:你民主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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