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略一思考,卻也明白了其中的緣故。他朝蚊子一擺手,兩人便躲到樹後,並且迎著他們摸了上去。
這兩個人就是今天的巡邏哨之一,他們剛才一定是躲在哪個角落裏偷懶去了。聽到女子的驚叫聲,才跑出來巡一下邏,盡一下職責。
至於這個女子的驚叫,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們的那些長官,哪天晚上不把那些可憐的女子折騰的慘叫連連?所以,如果哪一天沒有驚叫聲,那才是不正常啦。
當然,今天這個時候,那女子的驚叫有點晚,但那也不足為奇,是自己的長官半夜醒了嘛。他們半夜起來解個手,然後回去再折騰一番接著睡覺,這種情況平時並不少見。
至於他們趕快爬起來巡邏,是怕那些起夜的長官發現他們偷懶,所以做做樣子也是必須的。
兩人一邊慢慢的走著,一邊低聲的調笑,卻不防自己的麵前突然站起來兩個人。他們大驚,剛想端槍驚呼,卻覺得下巴底下一寸的地方,透過一陣風涼,驚呼出來的聲音也從那裏變成了一股出氣聲。
兩人隻覺得渾身一軟,眼前一黑,便向地上癱了下去。
張覺跟蚊子連忙伸手扶住那兩個哨兵,讓他們靠著一個大樹倒在地上,以免發出響動。
現在,還有兩個巡邏哨沒有發現,不能搞出動靜驚動他們。於是兩人再次潛伏下來。
木屋裏麵,速獴此時已經安撫好了那個女子,讓她平靜下來。
爪子看看任務完成了,自己在留在屋裏已經沒有了意義,而且還會帶來尷尬。畢竟那個剛被解救下來的女子現在還是赤身裸體。
雖然屋裏黑暗看不到,但是那女子如果反應過來自己身邊有一個男人,那也還是會十分的尷尬。所以,他悄悄地離開了木屋,來到了外麵。
速獴看到爪子出去了,便小聲對那女子說:“你先別動,我給你找一件衣服。”她剛準備行動,卻見那女子伸手向門口的地方指了指。
速獴過去一看,原來是那個黑人軍官的衣服掛在門邊的牆上。速獴將其取下來,比劃一下,卻又是一臉的黑線。
那衣服實在是太大了,特別是那條褲子,穿到那女子身上的話,估計褲腰得係到胸口上才行。
速獴想了一下,放下褲子,讓女子將那件衣服裹到身上。然後掏出匕首,割掉袖子,在袖口處割出兩個口子,形成布帶,並且紮了起來,變成了緊口袖。
腰上也一樣,割出幾個口子,將腰身紮緊,於是這件衣服便成為了一條裙子。
這樣一來,雖然還是屬於“真空包裝”,但好歹也算是遮住了身體。
然而讓速獴沒有想到的是,那女子看了看身上的“裙子”,竟然激動地哭了起來,她抽搐著對速獴說:“我已經好久沒有穿過衣服了。”
速獴歎口氣,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現在你得救了,跟我走。”便帶著女子走出了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