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以前是,現在被你的人改造的什麼都不是啦。”張覺回答。
犬養一愣,臉上現出尷尬的表情。他向四周看看,發現在場所有的傭兵都對他投出鄙視的目光。
他明白了,自己的行為已經引起了眾怒。雖然自己手下付出了兩死五傷的代價,可是對那些傭兵來說,這都是活該。
在傭兵的世界裏,生死是淡漠的,被打死打傷,隻能怪你技不如人還要去撩事,這樣不打死你打死誰?
前麵說過,在傭兵街,那些酒吧屬於傭兵們的“公眾娛樂場所”,自己現在竟然把大家的娛樂場所給砸掉了,那些傭兵們能對他有好感?
於是,他對手下一指矮胖子兩人:“抬上。咱們走。”
可是,圍在門口的看熱鬧的傭兵們卻沒有人給他們讓路,都堵在門口,冷冷的看著他。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犬養一郎心虛了。
堵在最前麵的是那個黑大個子獵犬,他低頭看著犬養,甕聲甕氣的說:“你把酒吧砸掉了,就這樣一走了之?這讓我們以後去哪裏喝酒?”
獵犬的話,無疑勾起了其他傭兵繼續看熱鬧的欲望,於是便不怕事大的紛紛響應起來:“是啊,為什麼砸人家酒吧?”
“必須賠償,不能就這樣完了。”
犬養一郎滿臉黑線:“可是他們也殺死了我的人---”
不過,犬養一郎的話音未落,獵犬便打斷了他的話:“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剛才大家都看到了,這兩個人,是他殺死他,他殺死他的。”
獵犬的話讓大家又笑了起來,一個傭兵立刻對他的話進行糾正:“你說的不對,不是他殺死他,他又殺死他,而是他們自己殺死自己的。”
他的話音剛落,又有人出來糾正:“你說的也不對,是他們互相殺死的。的確是他殺死了他,他也殺死了他。”這次,糾正的人站了出來,並且用手指著那個矮胖子跟他的夥伴,總算把誰殺死誰的問題表達清楚了。
犬養一郎心裏那個氣啊,可是又不能發作,況且也是不敢發作。這群傭兵都是些不怕事大的主,真惹惱了他們,被他們一陣亂拳打死了都沒處去說理。隻能再增加一個鬥毆致死的倒黴蛋。
於是他拚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用盡可能“溫柔”的語氣說:“諸位這樣說可就不對了,你想想,他們怎麼能夠自己殺死自己人呢?這是為什麼?難道他們犯了傻?”
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話立刻就被獵犬懟了回去:“那就得問他們自己了不是?不過他們跑到這裏來做什麼啊?”
“他們滴,是來喝酒。”犬養一郎連忙辯解。
“喝酒?喝來酒為什麼要帶上這個拆酒吧的工具?為什麼要砸掉人家的酒吧?”獵犬不依不饒的繼續追問。
“---”犬養一郎無言以對,張口結舌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對啊,你怎麼不回答啦?”
“帶著砸酒吧的家夥來喝酒?你們壓根就沒安好心。”
“我呼籲,以後任何酒吧都不準他們去,省的把酒吧都砸完了,我們想喝酒都沒有了地方。”
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傭兵們繼續不怕事大的起了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