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和司子翊為王爺,王妃,他們依舊有眾多的限製,就算如今他們現在邊疆,可是也並沒有得到真正的自由。
婁寒的手指著他的胸膛:“其實自由在你的心裏。”婁寒再也沒有理會他,徑自向前,但是段瑾言在身後衝著她叫道:
“你將我的兩個師兄都放了,你以後不論讓我做什麼,我都言聽計從。”
師兄?他們三個人本就是師兄弟的關係,這人和那兩個人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婁寒不得而知。
回首瞟了他一眼,沉聲說道:“難道你現在身上還有我想要的東西嗎?”隻見到段瑾言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十分尷尬。
他們在婁寒麵前,已然並沒有半分威脅,甚至,卻連半點作用也起不了,段瑾言訕訕地說道:
“雖然我和我的師兄感情並不佳,但是,我也不忍心他們在監牢裏麵受苦,你放了他們,我將我們一切都告訴你。即便你心中生氣,也有我在你們的手上。”
就算是作為追蹤最為厲害的鍾泉,對於他們背後的身份也無法查知。
那兩個人形貌相對,可是配合無間,感情也極為深厚,這樣神秘的兩個人,婁寒確實想知道他們的底細。
她想了一想,懶懶地拂開一旁的花枝,轉而含笑頷首說道:“我確實也有一些想聽故事,那好,我們成交!”
段瑾言無奈地苦笑一聲,好像婁寒答應他反倒不痛快一般,婁寒瞅著前麵的石桌,自顧自地走了上去,坐定之後,方才抬眸望著段瑾言。
段瑾言這時候也默默然地跟了上前,他先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最後才幽幽地說道:
“大良滅了,我們的師父年邁,他無法再為大良做任何事情,氣得抑鬱而終,在臨死之前,告誡我的兩個師兄,讓他們一定要匡扶皇室,將大良收回。”
婁寒聽後顯得無比震驚,一個國家滅亡已有一段時間,就憑這單個人又如何能夠力挽狂瀾?
瞧著婁寒不可置信,直直搖頭,段瑾言也無可奈何地搖頭說道:
“是啊,當時師父也將我的名字算在內?
他讓我們三個人即便是不能夠做成大事,但是,也要將大良的仇人,也就是司子翊和你一並殺死,若不然的話,我們根本沒有麵目在九泉之下見到我們的師父!”
“像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你們也言聽計從?”婁寒根本不明白,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便無法再更改,即便他心中再不樂意,也隻有試著去改變自己。
段瑾言說起的時候,雖然帶著傷感,隻不過他瞧著婁寒震驚的難以相信的麵龐,唇角帶著一絲苦笑:
“這一些感情,是對舊家園的依戀,你自然不會明白。”
他坦然說道:“可是大良再不濟,對於我們來說,依舊是有著感情的,我想每一個熱血之人都不會忘記他曾經的家園,而不會全身心投入另外一名國家。”
整個人在長長的曆史當中,不過是滄海一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