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寒無奈地一攤手說道:“看來事情並沒有完,往後我們還有得忙呢。”
先是令人將屍體拖了下去,清理地麵。
不出他們所料,前來醫師的檢測當中,那些酒有劇毒。
這種毒是在北疆所有,並不是自京都而來,看來是有人依舊想要他們的命,隻不過這一次是借著皇上的名義。
事情來得如此之快,始料不及,因為憑著那一對師兄弟他們匆忙逃竄的樣子,定然是難以在短短的時間之內便規劃周全。
莫非在北疆,還有其餘的人想要他們的性命不成?婁寒說出了她的這一番想法。
司子翊唇角依舊銜著一抹迷人的微笑,他攬著婁寒的肩膀輕輕地問道:“你害怕嗎?”
婁寒順勢靠在她的肩膀上,笑著搖頭:“隻要有你在我的身邊,我什麼都不害怕。”
“既如此,那麼這件事情也無可煩惱。”
最後是由鍾泉奉命前去勘查此事。
整個候王府一切如常,可是,鍾泉卻不再有消息。聽聞隨同去的人說起,鍾泉自己追蹤一對可疑的人,之後,便再也沒有他的蹤跡了。
原先婁寒和司子翊麵上顯得平靜無比,並不將此當做一回事,在聽完鍾泉出事之後,兩個人也有一絲緊張。
那兩個師兄弟已然是刺頭,若是再有人出麵的話,鍾泉怕是有危險,甚至他們擔心還會有那名大盜的同夥,若是想找鍾泉報仇的話,整個事情愈發的撲朔迷離。
婁寒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鎮定,變得有一絲緊張,司子翊知道她就是擔憂鍾泉,隨後拍著她的肩膀說道:“你放心,鍾泉很機靈,他不會出事!”
他勸婁寒安心留在王府,他自己前去尋找鍾泉。
“不行我也要跟你一同前去!”婁寒如何在府中能夠安心?她強烈要求,司子翊也沒有拒絕。
隻不過不等他們走出府門,卻有人送了一封信,送信的是一名小孩,他穿著破爛,手中拿著一個冰糖葫蘆,說有一人讓他將信件送來。
等到交到他們手中之後,小孩子則蹦蹦跳跳地離開了,婁寒他們展開信件一瞧,神色凜然。
那信箋寫著讓他們在城郊外會麵,不能夠帶任何人。
司子翊將信件合上,冷冷地說道:“我一早便說過,他們的目標根本不會是鍾泉,所以鍾泉他是安全的,這個約我去定了。”
婁寒將信件翻來覆去看了數遍,裏麵居然沒有提到自己半個字,單單署名讓司子翊前去,婁寒不肯,她拉著司子翊的手:
“一早我們便說了,要去一同去,我不允許你獨自前去!”
司子翊勸拍著她的手臂,唇角微微揚起,反問她:“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不是?”
婁寒還欲再說,但是司子翊已經大手一揮,令人將婁寒帶回去,他自己轉而獨自往城外走去。婁寒急得直跺腳,再有人請她歸去的時候,婁寒卻依舊奪過自己的馬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