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瑾言先是沒有開口,這個時候的頭發已經被浸濕,整個人在絕望和無助當中帶著有深深的恐懼的聲音顫抖著,說了一個地名。
鍾泉恍然大悟,對靈兒說道:“正是我們曾經抓捕他的地方,他居然將其放在一個匾額裏麵,可真是老奸巨猾!”
鍾泉正欲前去的時候,婁寒卻揮手令他站住:“不必啦!”
“姐姐,”剛剛婁寒的模樣,像極了她原先的姐姐,靈兒此時望著婁寒的時候,也是一心滿意足。
但是她更加願意擁有一個曾經的姐姐,所以靈兒猛地上前拉開婁寒:
“姐姐,你就讓他前去,有了解藥,你就不會再像現在一般失憶,會想起我們所有的人都是你的親人。”
婁寒依舊一揮手,不以為然,她的眼中露出些許的不齒,望著段瑾言的時候:
“不論你接受與否,如今的三國都已經滅亡,就你一人之力,簡直是蚍蜉撼樹,雞蛋碰石頭。
你是一個人才,你若是願意的話,我們會將你放了,我不再追究你之前做過的事情,並且,我們可以讓你留在北疆王府裏麵。”
說罷之後,便命人將他鬆綁。
在眾人的不解之下,段瑾言獲得自由,他同樣眼中露出詫異光芒的,可是最後他冷笑著,笑容當中帶著一些陰森:“你真的決定叫我放嗎?你不會後悔?”
麵上閃過一團陰雲,因為四周的靈兒和鍾泉並沒有消氣,那眼眸就像是利刃一般,恨不得此時一劍將他砍死。
婁寒卻輕鬆一笑,說道:
“單憑一人之力又如何能夠對我們產生影響,我告訴你吧,其實,我早已經想起來,我是婁寒,是你最為痛恨的人之一。
你對我們的奸計,其實於我來說並無絲毫影響,那個解藥可有可無!”
段謹言根本沒有料到這一層,他驚恐地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婁寒的臉龐,連連搖頭,說道:
“不可能,不可能,就算是用尋常的藥,你也需要有一兩年時間的調理,方才能夠記起全部,你不可能會知道你曾經做過的事情。”
他的眼中含著歇斯底裏,他不允許自己原來這麼多天的堅持,不過是一場笑話。
可婁寒雙眼流出幾分不屑,以後再也沒有看他一眼,
“世間上你不願意相信的事情太多,就像是如今大良等三國,他們已經早已經成了我們的一部分。
這一些事情就像和我這一件事情,其實都已經是事實,你不過是不願意承認罷了。給你一兩天時間,讓你好好想一想,到底你的決定是怎樣?”
婁寒之後便轉身離開,她的話語同樣令靈兒覺得驚詫,在婁寒離開之後,靈兒才想著追向前去。
“姐姐,你真的想起我是誰了嗎?”
在走出地牢的時候,婁寒喘了一口氣,她同時撫著心口,顯然對著段瑾言使得她有一絲氣悶。
對於靈兒所問的話,婁寒這時候才仰麵笑著說道:“並沒有,其實我隻是唬他而已。”
靈兒先是詫異,愣了一愣,明白之後,她也喜得直拍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