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王爺孤傲的性子,根本不可能會聽人言。
他又希望司子翊歸去,接受皇上的懲罰,隻不過外有強敵虎視眈眈,他一時心中又難安
正在糾結,煩惱不已,卻聽人說司子翊和婁寒已經出發。真的要走了嗎?鄭雲神色黯然,喃喃地說道。
士兵們頗為怪異地望著鄭雲,鄭雲這才收斂心神,說道:“你們也隨他前去,護送他回到京都。”
他派了數百人護送司子翊和婁寒歸去,加上原先的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行走在沙漠之間。
另一處軍營裏麵的人見到後回報給風池,同時恭賀說道:“一切正如將軍所料,司子翊和婁寒已然歸去,要不要我們在路上伏擊他們?讓他們永遠也無法回家?”
風池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他搖了搖頭說道:
“司子翊是一個難得的對手,之前我的失敗全是拜他所賜。
這一次,我想讓他回去接受懲罰。最後讓他聽見我攻下整個大梁的消息,我要讓他知道,在我們兩人之間誰才更加厲害!”
他的眸子裏森寒,聲音冷寒如冰,令人心中不盡泛起一陣暖意。風池讓人去通知朝臣,務必要使得司子翊回去之後,便打入大牢。
守門官自屏風之後走了出來,拍著手掌,對風池讚歎不已:“人人都說方將軍才智過人,果真如此,哈哈,沒有這個攔路虎,我們必然會順暢許多。”
風池望著他的時候,目光充滿著不屑。橫了他一眼,手指輕叩著桌麵,寂靜且尷尬的殿堂裏麵,響起了細微清脆的碰撞聲音。
守門官麵色訕訕地守候在一側。
風池正眼也沒有瞧他。整件事情上,是風池想的主意,也是他派人前去賄賂朝中的大臣,令他們多方進讒言。
說如今司子翊攻打風國是假,他是想借助風國的兵力,轉而對付皇上才是事實。
三人成虎,皇上在這些人的日夜遊說之下,漸漸相信,焦灼不安的他立刻下達聖旨,讓司子翊盡早歸來。
隻要等到司子翊一回去,等待他的必將是懲罰。
因為不單單是有人證,而且,物證他們也已經準備,想到這兒,風池越來越興奮。
他暢想著從司子翊身上扳過一局的快感,暢想著名揚天下時候的意氣風發,唇角不覺抿起,臉上的笑意漸漸擴散,他隨後招來眾將領,準備全麵展開回擊。
馬蹄聲聲,暖日曬在身上,暖融融的。婁寒被馬顛得昏昏欲睡,閉目假寐,可一旁的王爺裝扮的人口中不安地說道:“王妃,不知這樣是否瞞過風池?”
婁寒眼睛並未睜開,隻是悠悠地說道:“你看我們這一路這般平靜,自然是無人懷疑啦。”
她讓保全不必擔憂,必定不會有人懷疑的。
保全依舊深覺不安。自從他東西收拾好之後,司子翊和婁寒卻不肯回去,甚至令保全假扮司子翊。
保全雖然身形和司子翊相仿,可是他並不敢犯此欺君之罪,王爺卻按著他的肩膀說道:“你隻管放心,一應事情由我去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