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聽到我是月桃的弟弟就覺得非常的驚訝嗎?”那男子得意的笑著保全看著自己麵前的幾個人,挑了挑眉,輕咳了兩聲站了起來,"好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就不和你們聊天了,我還忙得很呢。”月笑輕哼一聲,把自己的頭發又剝的亂七八糟的在臉上,嘈雜的頭發再一次擋住了白皙的麵孔,月笑裹緊了灰色的棉衣,沒有從樓梯上下去,反倒是有一次從窗戶上翻了出去。一旁的飛鷹飛影一夥的對視了一眼,十分的好奇這個月桃的弟弟,為什麼總是不走尋常路呢?還很是個怪人?難不成武功高強性格怪異?兩個人還沒有才測完,樓下就傳來了淒厲的慘叫聲,似乎是有人從這酒樓不小心跌倒在地,慘叫了一聲。飛影飛鷹更加的一頭霧水,再次相互對視了一眼,一時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司子翊無奈的歎了口氣,將自己被子裏的酒都喝完,站起身也就離開了酒樓。以前在一起拜師得時候,司子翊也沒聽過月桃說他有個弟弟,還真是有些罕見。
半月後,婁寒的畫就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再有幾日就是皇後娘娘的生辰,到時候也是舉國歡慶的日子。婁寒早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她將自己的畫風幹,風幹後便卷了起來,做了精致的包裝來將畫放進去。她輕輕的將放畫的盒子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滿意的走到了自家夫君的桌子前,拍了拍手,得意的看著司子翊:“我已經成功的把畫畫好了,怎麼樣,是不是非常迅速啊?”
司子翊無奈的輕笑著,看著自家夫人開心的模樣輕輕的點了點頭,順著她的意思:“夫人畫畫那不僅僅是迅速,而且又快又好,還有好幾分皇後娘娘的神韻呢。”沒錯,司子翊拍馬屁都不帶打草稿的。婁寒撇了撇嘴,抬眼奶凶的看著自家夫君:“你胡說,你分明實在奉承我。”
司子翊頓了頓,一臉的委屈:“我哪裏隻是奉承夫人了,我是在真心地誇寒兒呢。”司子翊微微含笑著看著自家夫人,一臉的誠懇。婁寒頓了頓,抬眼狐疑的看著司子翊:“你分明就沒有看過我畫的畫,還要誇獎我,哼,我才不相信你的花言巧語呢。”婁寒的任性勁兒來了,她噘著嘴哼了一聲,別過臉去,不願意理會自家夫君。司子翊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他自然是偷偷的看過夫人畫的畫的,怎麼可能沒有瞧過,不過自家夫人任性鬧脾氣的樣子還挺可愛,水嫩的小嘴微微嘟起,一臉不滿的別過臉去的模樣瞧著真是令人歡喜,即使是鬧脾氣也讓人忍不住想要抱著小家夥好好的蹂躪一番。司子翊“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他淡淡的走到自家夫人的身邊,垂眸看著她水靈的眼睛,頓時覺得十分的可愛,他伸出手輕輕的捏了捏自家夫人的臉蛋,溫柔含笑:“傻瓜,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我是真的有認真的看著你畫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