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盧大人能夠馬到成功,”蓮紫俯身淡淡的笑著,又站起身,看著盧深,笑的像個僵硬的木偶。一旁軟椅子上坐著的盧深淡淡的擺了擺手:“現在哪裏能在叫盧大人了,叫我名字便可以了,我已經不在州城做官了,做官還是不屬於我。”盧深舉起茶杯,垂眸輕輕的吹了吹有些燙口的茶水,一副悠閑自在的模樣顯然離開了官場後他的顧忌也沒有那麼多了,整個人看起來放鬆了不少。蓮紫輕輕的笑著,又一次俯身輕聲說著:“這有些不合常理,怎麼可以直呼大人的姓名。”
盧深頓了頓,抬眼看著蓮紫:“叫就是了,沒什麼多規矩,好了,你去叫人把我的寒兒抬進來,今日已經讓她曬了那麼久的陽光了也該回來歇一歇了。”盧深簡單的吩咐這,似乎已經懶得和蓮紫說話了,失去了與她說話的興趣,現如今盧深的心思全都用在他的江洋大盜寒兒的身上,蓮紫不過是盧深身邊的一個幫從罷了,根本沒有入了他的眼,更別提盧深會喜歡上她。蓮紫垂眸淡淡的回應了一聲,轉身推門離開,她在邁出大門的那一刻,婁寒隱約看見了蓮紫通紅的眼眶和鼻子,心下有些驚訝,獻血還以為是自己想多了,不過她真的有親眼看見蓮紫哭了,她臨離開的時候還微微有些抽噎。婁寒心下無奈的歎息著,不過說真的,盧深到底知不知道蓮紫對他的心意!如果知道了倒還好說,不就是不喜歡她麼,不喜歡就算了唄。可是蓮紫似乎也是不過沒有和盧深說破的吉祥,可以說,盧深不知道蓮紫對他的心意這件事,概率海市非常大的。
婁寒頓了頓側過臉看著自家夫君,司子翊一臉虎視眈眈的看著坐在下麵的盧深,眼底裏的殺氣騰騰,一下子就暴露在了婁寒的眼下。婁寒無奈的輕輕的拍了拍自家夫君的背,這盧深也確實過分,竟然還妄想把祁月國江洋大盜寒兒從自己的身體裏奪出來,先不說原主寒兒到底會不會喜歡他會不會和他在一起,就光是她是否在自己的身體,這還是個疑問呢。他要把自己殺了然後就出江洋大盜寒兒?怎麼可能,又不是會什麼法術,又不是像月桃那樣妙手回春,若是月桃,他都不一定能一下子救活一個死了的人。等了數久還沒有見人來,婁寒無聊的撇向微微開了一點的門外,屋外隻能看到一片微微光亮的地麵,這說明……這間屋子其實並沒有在陰山裏麵,現在說不定他們已經到了陰山外麵。婁寒心中微微有些竊喜,畢竟盧深一個嬌貴的公子又怎麼可能會住在陰山裏麵呢,這不是自己找麻煩麼,陰山裏那麼多進來找事兒的江湖人士,萬一一不小心找上了他的麻煩,那不就不好了。
盧深坐下麵的桌子前認真的喝著茶,等待著蓮紫將招呼外麵的下人把原主寒兒搬進來。許久後外麵便傳來了蓮紫吆喝的聲音,似乎在催促這下人們的速度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