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桃微微含笑看著眼前的女人,隨即便轉過身去拉著婁軒想要趕快離開,什麼戈獸族一個個長著一副好看的模樣可是腳卻是動物腳的樣子,看著就凜人,月桃抖了抖渾身的雞皮疙瘩,邁開步子就想離開,那女子上前一步,嚴聲喊道:“站住!我可沒有允許你走!”她準備逃走的月桃,怒視著。婁寒頓了頓,一時有些茫然,側過臉看著月桃。月桃挑眉,轉過身看向麵前的女子,禮貌的拱手笑著:“姑娘可還有什麼事?”
“你以為你胡攪蠻纏的辯解一下就算是蒙混過關了?你未免也太小瞧我們戈獸族的女人了吧?月公子?”那女人抱臂,站在原地,抬起下巴一臉高傲的看著月桃,一旁的司子翊無奈的看向婁軒,婁軒淡淡的扶額,口氣,湊到司子翊耳邊淡淡道:“這戈獸族的女子當真是該碰碰壁了。
月桃納悶了,怎麼著,還攤上麻煩了?自己主動退讓竟然還不領情?月桃麵色平靜了下來,也沒有嬉皮笑臉,而是認真看著眼前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他慢慢的走到女子的麵前,冷哼一聲:“怎麼,你躺在冰棺裏裝神弄鬼的,誰能知道你是真的屍體假的屍體,不知者無罪你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句子嗎?再說了,那不過是個人體表層的燃料罷了,用清水細細就掉了,又不會要你的命,難不成這戈獸族的人都這麼的矯情?一點染料就把你們嚇成了這般模樣,實在是讓人有些意外呢。”月桃拿出了腰間的桃花扇,淡淡含笑著,扇了扇扇子,悠哉的看著自己麵前穿著暴露的女人。身後的幾個女人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眼前這個男子碎屍萬段,幾個女人氣的站起身,就要往月桃跟前撲。站在月桃麵前的女人擺了擺手,淡淡的撇了她們幾眼,幾個女人一下子便不敢再說話,隻好坐會了原地生悶氣。站在月桃麵前的女人淡淡的笑了笑,伸手做請的姿勢,隻是微微含笑:“自然是害怕這染料對我的身體有害,不過既然月公子說這染料並沒有什麼毒素,清水一洗便可那我就放心了。既然如此月公子想要離開就離開便是,我們哪裏又能攔得住呢。”女子笑的純真,似乎一點都不參假。身後的幾個女人欲說還休,可是卻又顧忌著,便隻能閉嘴不說話了。
月桃挑眉,顯然是有些意外,意外這個女人竟然能如此的寬宏大度,還真的是罕見的稀有品種,現在這世上能這麼不斤斤計較的女人實在是不多了,月桃淡淡挑眉點了點頭,微微含笑:“既然姑娘這般義氣,那月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罷,便轉身拉著自家婁軒給司子翊和婁寒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快點離開。婁寒側過臉看著自家夫君,有些疑惑,這女子變臉變得可真快,方才還留著不許讓月桃走,現在又莫名其妙的寬宏大量,任由他們離開,這一點海震是有點想不通,這究竟是為什麼呢?司子翊淡淡垂眸,微微揚了揚嘴角,走到婁寒身旁牽住了她的手,準備離開,不過頓了頓,又轉過頭來看著眼前的女人:“不知姑娘芳名,”司子翊此話一說出口,一旁的月桃婁軒都愣住了,月桃驚訝的看著站在那女子麵前的司子翊,有些小吃驚,這家夥,不會是看上了人家姑娘的顏值就一下子移情別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