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子翊帶著皇帝和皇後坐在正廳,幾個婢女進來給三個人端了茶後便離開了。坐在正中間位置的皇上麵色鐵青,看著自家弟弟垂眸看著茶杯發呆,皇上是越看越生氣,他悶哼一聲:“好好的大活人,怎麼能說丟就丟了呢?”司子翊一般在非常無助的時候才會找自家哥哥幫忙,因為平時皇上能幫到他的也不多,除了一些關乎國家的大事,司子翊一般很少讓自己哥哥幫助自己。而婁寒丟了的這件事,司子翊派他所有的雇傭兵都去四麵八方找人了,還是沒有一點效果,他無可奈何,便給司子依寫了封信。
司子依得知此事後開始有些不太相信,誰丟了也不可能把寒兒丟了,要知道婁寒在司子翊心底裏的分量可不容小覷,司子翊又怎麼會那麼不小心讓自家夫人突然消失在自己眼前呢。可是一想起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司子依就渾身發冷冒汗,很多人挑釁翊兒不成就把目標轉移到翊兒最看中的並且實力最弱的婁寒身上,所以這一次婁寒突然失蹤倒真的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了,誰知道那個盧深是做什麼的,以前又和司子翊有過怎樣的深仇大恨?
司子依一邊派人手去大宗各地搜查,一邊籌備著去劍南城找自家弟弟,他知道往往是這個時候,自家弟弟卻是脆弱不堪的,任何一點風聲都很有可能將他擊垮,所以此時,他必須要在司子翊的身邊。他轉過頭,看著一臉淡漠的司子翊:“那個盧深,到底是什麼人?”他隻記得那是個新任的州城城主,但可沒聽說過他和司子翊又什麼糾葛,更沒聽說過他和婁寒有什麼矛盾,為何要將婁寒帶走?
司子翊稍稍靠在了身後的椅背上,抬眼看著皇上:“他是以前照顧寒兒的人。”司子翊言語清淡,但也掩飾不了他眼底的戾氣。
“怎麼回事?”皇後疑惑的看著司子翊。
“在寒兒還隻有十七八歲的時候,以前住在祁月國,”此時,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白衣的老人,那老人頭發已經全白,胡子也是全白的,他背著手慢慢的踏入司子翊的正廳,微微含笑的看著司子翊,又看了看皇上和皇後,繼續道 “祁月國發動了政變,那個昏庸的隻相信邪術的皇帝繼位,他利用了諾勒華智的蠱蟲肆意殘害百姓,使得祁月國民不聊生,寒兒以前呐和祁月國的祁月道士莫生從小一起長大,也就青梅竹馬,寒兒一聽說莫生在幫著皇帝煉丹藥,很生氣,便去阻止莫生,莫生因為中了皇帝的蠱蟲,神誌不清了,也被操控住了,哪裏還能聽的了自己青梅竹馬說什麼,於是兩人就互相殘殺,每次呢,都是莫生勝利,險些殺掉了婁寒,而每次在婁寒快要死在莫生收下的時候,盧深上前去將他救下來,寒兒就在他那裏養傷。就這樣識得了。”老道士彎著眉眼,坐在了司子翊身旁。
司子翊瞥了一眼,別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