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桃彎著眉眼點了點頭,笑著拉著婁軒站起了身,跟著朱管家去城主府邸的藥房了。
屋子裏隻剩下了司子翊和婁寒兩個人,氣氛一下子有些稀疏,婁寒望了望四周,無趣的靠在椅子上捏著自己的衣袖,一旁的司子翊倒是一直都做的身板子直,頗有氣質,他淡淡的拿起身旁的陶瓷杯子,抿了口茶:“不知城主貴姓?”
坐在簾子後麵的城主愣了愣,輕笑著:“鄙人姓周名初清。”
司子翊垂眸,點了點頭:“周初清?原來祁月國的人?”
婁寒愣了愣,轉過頭看著簾子後麵的城主,周初清?七月過的人?司子翊知道這個人嗎?婁寒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倆莫名其妙的聊了起來。
“是的,” 城主周初清輕輕的笑著,咳了兩聲,“六年前從祁月國來到大宗,考了個探花,,皇上就給我了一個州城城主做,沒想到,隻幹了一年,就病了五年,當真是有些對不起皇上的恩澤了。” 周初清的語氣有些失落和遺憾,婁寒甚至隱約能聽見他低低的歎息聲,當真是心疼了他的身體,被病魔纏繞了五年,竟然都能奇跡般的活下來,當真
司子翊垂眸淡淡的點了點頭,垂眸又淡淡的喝了一口茶,將杯子放在一旁。“那城主可知道令羽閣?” 司子翊抬眼看著簾子中的人,似乎與簾子後的人對視著,眸子裏沒有過多的情感,冰冷淡漠。
簾子後的人也不動不動,安靜的坐在床上,隨即淡淡的輕笑著,咳了兩聲:“令羽閣,有所耳聞,據說這令羽閣殺人不眨眼,是有些可怖。”
司子翊點了點頭,看向了別處:“那城主可知道州城近些日子來十分的不安定?” 語氣仍然是平淡的,就好像在和路人談話一般。婁寒靠在椅子上,兩個皮膚白皙的男子開始嘮嗑了,跟自己大概是沒什麼關係了,還是靠在椅子上睡會覺比較舒服,婁寒蹭了蹭硬硬的椅子靠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癱了下去,……啊,美滋滋。
“司公子是說總是有人失蹤的事情嗎,” 簾子後麵的人靠在了被子上,正式的與外麵坐著的司子翊聊起天來,“我聽朱管家說了些,也正因為此事著急呢,就連我們州城原來的縣令,也莫名其妙的失蹤了,此時讓我覺得很是愧疚。” 周初清微微的歎了口氣,語氣充滿了無可奈何。
“此時也不是城主大人的責任,”司子翊淡淡垂眸道,“不過,還是希望城主大人的病能夠快些好起來,好好的管理州城。” 司子翊說話還是那麼的官方,冰冷毫無情感,婁寒吧唧吧唧嘴,半睡半醒的在心底裏吐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