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子翊垂眸淡淡道:“若是老管家覺得司某的醫術可疑,大可以讓司某的朋友月公子來為城主把脈,月公子可是曾經給皇後娘娘治過病的人。” 司子翊麵無表情的著看著老管家。老管家撇了撇嘴:“都說是給皇上看過病,還都說曾經給皇上當過禦用的太醫,我看都是放屁來的,是哪一個啊,趕緊的!” 老管家哼氣哼氣的站在床邊!從新給城主將紅線綁在了手腕處,月桃坐在凳子上講手指放在紅線處,輕輕給城主把脈。
片刻後,月桃含笑著站了起來道:“司大夫說的沒錯,你們家城主不過是寒毒逼身,吃些藥便會好了,隻不過這藥方子必須得是我們開的才行,我們開的藥啊比別人家的藥要特殊一些。” 月桃彎著眉眼輕笑著看著老管家,老管家愣了愣,撇嘴不耐煩道:“當真是寒毒?若是寒毒我就信可你們的泄了,還真是可笑至極,怎的會是寒毒!我一點都不信!若是寒毒也不至於在床上躺著好幾年。”
“管家,莫要在指責他們了,他們要開什麼藥讓他們開了便是,反正我……咳咳,這些年也吃了不少的藥了,現如今,隻能看一次試一次了。” 簾子後麵的城主說話了,聲音虛弱無力,瞧著十分的吊氣,像是一半已經被閻王老爺帶走了一樣,聽的婁寒很是難受,這年紀輕輕的,怎久病成了這樣?還當真是叫人心疼。
月桃含笑著:“你瞧瞧城主多通情達理呀,老管家你也是個見過世麵的人,怎的就這般倔強不通情理,我們是會騙你的人嘛,我們要的賞金又不多,不過是你賞金的一半罷了,治不好頂多不給我們便是。” 月桃扇著扇子不屑的輕笑著,瞥了一眼一旁的老管家,老管家被月桃說的更是生氣,一時間紅了臉,指著月桃的鼻子:“你……你……你。”
“我什麼我?你要知道你現在遇上可我們,可是你們家城主的幸運,我們這一次定是會治好你們城主的,你可是放了一百個心吧。” 月桃輕笑著扭身給司子翊使了個眼色,司子翊站起身來,和月桃一起跟著屋外的小童去了藥房采藥。留的老管家一人在屋子裏氣的直跺腳!“怎的會有這般蠻不講理的人!簡直……簡直氣人!” 老管家起紅了臉,坐到婁寒一旁的凳子上直喘氣,婁寒無奈的抽了抽嘴角,安慰道:“老管家莫要生氣,他就是這個樣子,無理取鬧慣了,我們都是慣著他的,不過月公子的醫術是當真的好,你要相信月公子啊。”
老管家冷哼一聲,氣的用拳頭砸桌子。
婁寒尷尬的笑著:“話說,你們城主是何時生的病啊,以前怎麼沒聽說過你們城主病的這麼嚴重?” 婁寒想探個究竟,不過就是不知道那老管家跟不跟自己說便是了。
老管家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城主:“我們城主年紀輕輕,就是這病呀……哎,是五年前的事情了。”